遞個臨別招呼:“虎牢關是個窮地兒,載人的馬車就這麼一輛,勻不出來了,您受累帶著您家蕭將軍一道走,夜裡不夠地兒睡把蕭將軍疊巴疊巴塞車頂上就成,不費事兒!!噢,對了!您家蕭將軍是出了名的鬼見愁,只要他在,保您一路平安,神鬼不敢沾身!!行啦,我就這麼些話了,您二位一路順風!”
這貨連珠炮似的倒了一堆不著四六的話,惹了是非,撩撥了一人,挑撥了另一人,這才滾回虎牢關內。
對二十多了才開過一回葷的人來說,“那啥藥”就是一劑猛藥哇!
聽陸弘景那貨的意思,藥極有可能下在食物裡或是酒水裡,吃著吃著說不定就、就……
而且,那貨弄來的東西藥性通常是普通藥的好幾倍,萬一真有點兒啥,那可不是乾柴烈火可以形容得出來的。
蕭將軍說發愁也發愁,但要說一點兒歪心思也沒有,那不真實。想同心上人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是人之常情,在他看來,能做到論靈不論肉的人,那是不夠喜歡,真正喜歡到極處,就會想摸想摟想親想抱想地老天荒,至於手段麼,“那啥藥”估計比“霸王”要和緩一些……
他忍不住想入非非,想了一會兒,又覺得用藥的法子挺傻的,是個人都能想明白是誰弄的鬼——這輛車是誰預備的?陸弘景吧。陸弘景是誰的手下來著?他蕭煜吧。出了事兒該找誰?還是他蕭煜吧。就這麼簡單。他還不能喊冤,一來陸弘景是他手下,手下出了啥事兒,頂頭上司跑不掉,二來他自己的確存著邪門心思,即便實際上沒能得手,心裡也齷蹉過了。
要不,還是把運東西的車勻出一輛來,裝他自個兒?想是這麼想,奈何陸弘景那貨把十幾輛車塞得滿滿當當的,山貨皮子還有大食過來的葡萄酒、掛毯,雜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