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給我治療了。”
雖然袁石清表示氣勁修煉可以治療環節副作用的爆發,但期間肯定還得持續觀察,同時還得實驗室做出一系列的輔助手段。
但陳太元卻肯定地說:“不可能,老爺子不是那樣的人,晴姐更不是,他倆也就是生氣罷了。”
公私分明,恩怨分明,家庭瑣事和科學事業分明,這就是袁石清的一貫態度。
梁雪點頭說:“我知道,也就是那麼一說……不過要是這件事不弄利索,以後他再幫我治療,我豈不是更加尷尬、更加沒面子了。要不我去跟他們父女倆說明白,你先到樓下車裡面等著。”
“不,還是我去吧,這種事怎麼好讓你一個女人家出面。”陳太元硬著頭皮走回袁石清的辦公室,連敲門都有點猶豫不定。
梁雪則撇了撇嘴扭頭下樓了,但心裡頭卻有點想偷笑,因為陳太元這傢伙進退兩難的樣子很可樂。而且在這種事上陳太元既然選擇主動去面對、去解決,就意味著這傢伙沒想著逃避他和梁雪的關係。這是一個態度問題,女人心底深處會很在意。假如陳太元真的讓梁雪去面對袁家父女,他自己卻躲到一邊,那麼梁雪雖然不至於說什麼,但心裡或許會有點委屈。
女人心思總是那麼複雜,捉摸不定。
……
門敲了三聲,裡面明明有兩個人呢,卻沒有任何迴音。於是陳太元只能厚著臉皮把門開啟,就看到沙發上的袁晴正抱著胳膊扭頭看向窗外。或許她根本什麼都沒看,只是不想和陳太元面對面。
辦公桌後面那張大椅子上,袁石清倒是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