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也知道的……”
“管你那麼多規矩、那麼多廢話,”梁雪盯著他問,“總之你的意思就是,你和劍舞之間啥事兒都沒發生過呢?”
陳太元想了想,還真算是,於是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除了那事之外,情侶的事情都做過。”
“那算個毛的老婆啊!”梁雪忽然扔了啤酒罐,竟然一下子將陳太元撲倒在草地上,帶著點酒勁兒盯著他,這騎馬的姿勢太霸氣了,“既然這樣,那我先來,咱們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對不對?床都沒上過,你為她守的什麼貞操。”
我擦,貞操這詞兒是用在男人身上的嗎?你確定嗎?
可是容不得陳太元辯駁,梁雪已經把臉蛋貼了下來,結結實實地親吻在他的嘴上,火辣辣的熱吻。
但是陳太元卻能感覺出她的笨拙,顯然連線吻的經驗都沒有,不然不會這麼生疏。
要說沒有誘惑,那是說鬼話,現在陳太元心裡頭也在敲鼓,在戰鬥,在糾結。他其實也知道,出軌不出軌不在於肉身,而在於感情。此時此刻,哪怕他只是張開嘴巴叩開她的牙關, 其實就已經算是出軌了吧?而不在於腰帶是不是解開。
就在這種天人交戰的過程之中,一隻細嫩滑膩的手卻伸進了他的褲口之中。如火的熱情,支撐著她做出了更加奔放的舉動。
但是這時候,梁雪卻忽然停下了,彷彿一切的一切瞬間停止。
感受著掌心之中的“柔軟”,梁雪緩緩把手抽了回來,翻身躺在了草地上,呆呆地望著璀璨的夜空。“或許是我自以為是,你特媽真的對我沒一點感覺。”
“不是,雪姐你聽我……”
“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