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錦陽看了看陳太元,又惡狠狠地看了看李文修,道:“好,我想說謝英武的死絕不是陳大師你做的,不管外面怎麼謠言四起。而我張錦陽,也沒參與這件事!”
李文修一瞪眼:“你要給自己洗乾淨,就先說陳大師也沒責任,是吧?先博得大師的好感,讓他支援你的意見?老兄,話你隨便說,但是要有證據。”
張錦陽被折磨這麼久,多文雅的一個人都開始爆粗口:“屁的證據!其實咱們掀開了說吧,說到底現在這些對抗都是軍人系統和文官系統的對抗,這一點陳大師上次就看出來了。只不過,我們都不是核心成員而已,接觸的也都是邊緣事務。”
李文修沒反駁。他確實接觸了一些,但作為當初的二把手也確實非核心存在。就算現在代理了軍長職務,也才剛剛接觸到更多一點東西。
謝英武或許知道更多,因為他和一般的少將軍長不同,畢竟他曾是另一個守備兵團的司令,一直肩扛中將軍銜。只不過,他死了。
至於軍人系統和文官系統的對立,其實在基委會建立的時候就慢慢有了苗頭。當初在超自然指揮中心的時候,由於陳太元、梁雪等超自然派系的存在,加上孔凡新馮主任這樣的溫和派存在,人員構成非常複雜多樣,所以很難形成明顯的陣營劃分。但是基委會不一樣,軍方的力量大增,對抗性明顯。
張錦陽說:“但是,我也只是被他們強行歸入到了什麼文官體系裡面,其實我本人是非常討厭這種事情的!什麼陣營對抗、爭權奪利,現在是末世,萬千老百姓都為了活命而掙扎,哪有心情搞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還別說,這句話倒是說在了陳太元和梁雪的心坎兒裡。是啊,現在百姓連飯都不能保證吃飽了,你們還在那裡爭權奪利的,有意思嗎?
張錦陽繼續說:“不過作為基地城的市長,加之我的老師也是這個體系裡的要員,所以他們就算對我的表現不是太滿意,但還是大體將我歸入了他們的陣營。所以,我也能接觸到一點東西。”
“等等,”陳太元一愣,“你的老師?沒聽說過啊,原來張市長你也是上頭有人的。”
張錦陽苦笑,心道這年頭能坐穩這個職位的,誰在上頭沒個站臺的大佬啊。當初三大城市合併,自己不也擠掉了其餘兩個城市的市長,得以成為雷澤基地城的市長嗎?
張錦陽表示,他年輕時候其實是東方政法學院畢業的博士生,當時他的導師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官黃徵。
“是他?!”陳太元有印象。上次隔著螢幕“調查”陳太元的時候,主持會議的就是黃徵。此人作為當今基委會成員之一,自然算是混到了頂層的超級大佬。
想不到這張錦陽的背景還挺深的。當然也怪陳太元疏忽,一直以來只顧著追查黑暗種之類的情報,但是對身邊這些官員的底細摸得不透。不過也無所謂,因為他本來也不在意這個。
而照這麼說來,黃徵竟然就是這個文官體系的大頭目,至少是其中之一。
“一直以來,軍方的勢力都太霸道,而且隨著他們重要性的提高,顯示出越來越強大的野心。所以我老師他們認為這個勢頭髮展下去,遲早會出現獨裁的軍事機構。”
李文修冷笑:“那麼,這就是你們刺殺楊上將、謝軍長的理由?我們就算霸道也是正大光明,你們呢,背後刺殺的行徑難道就比我們光彩?還有,既然這些都是你們做的,那麼當初試圖在飛機上暗殺陳大師和楊上將也是你們做的吧?!”
“我不知道!”張錦陽一口咬定,“我不想聽你這麼隨意給我老師他們安排罪名,但我也沒證據否定,所以是實事求是的講——不知道!不論是當初在飛機上刺殺陳大師和楊上將,還是上次在新淮基地城刺殺楊上將,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他們做了,你以為會事先通報給我這個小小的市長嗎?”
市長的職務是不低,但全國幾十個,更高階的機構裡面還有更多高階官員,他張錦陽確實排不上號。
只不過這次針對謝英武的行動,卻不得不讓他稍微配合了。因為這裡是張錦陽的地盤,至少他在這裡非常熟悉。
“看來你還是參與了!”李文修大怒,甚至想拔槍。但是看了看旁邊陳太元和梁雪冷冰冰的眼神,他馬上告訴自己必須冷靜。
張錦陽則嘆道:“不,我根本不知情。當初我被謝軍長奪了職務並且監控起來,就已經是籠中之鳥。而老師卻派來了一個人秘密聯絡我,說是找機會帶我逃出雷澤市。在逃走之前,這個人需要一張雷澤市的佈防圖。當初軍民合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