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觸你們的任何機密資訊,也就無法做出損害人類陣營的事情了吧?”
你們還要怎麼樣?
我的軍銜、公職都撤了,梁雪和小芬也一樣。我們遠離的核心層,自己都無法得知任何機密資訊,還怎麼洩密呢?
至於說我是否和慘案有關,沒問題,你們什麼時候核實了我確實背叛了人類陣營,就隨時槍斃了我。而我在此期間不離開雷澤基地城,隨時接收監督總行了吧。
“你說得輕巧!要是放你回雷澤了,你想逃或者想反,誰能管得住你?”辛委員看樣子是太不相信陳太元了。
楊靖中則說道:“其實也簡單,讓陳太元回到雷澤,讓他一個親近的家人留在首都基地城接受監督就行了。陳先生,咱們說醜話也就不遮遮掩掩了,你也曾拿我當人質,現在我們也請你派出兩個人質家屬來。我做人質之時,你待我楊靖中有救命之恩;那麼你的家屬在這裡做人質,我也絕不會虧待了他們。誰要是試圖傷害他們,從我楊靖中屍體上踩過去,這樣的保證如何?”
竟然把陳太元的老招數,反過來用在了陳太元的身上。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兒確實很靈。
打個比方,到時候讓梁雪在這裡做人質,雖然隨時接受監督,但陳太元卻可以得到自由。什麼時候需要團聚了,可以再讓劍舞來當一段時間人質,而讓梁雪回到雷澤輪班休息。
而且在這裡不止是有楊靖中的保護,同時陳太元在雷澤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人質在首都基地城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陳太元的怒火是鬧著玩的?
而楊靖中又補充了一句難聽的:“事實上我相信你的自尊和信譽,你說不逃就肯定不會逃。所謂派來個人質,也只是讓其他人放心而已。”
我擦,這話搞得其餘十四人都不自在。哦,意思是我們十四人都是小人之心是吧?你老楊也真是的,說話別這麼難聽。
楊靖中則似笑非笑地環顧一下,意思很明顯:你們要是真的也相信陳太元,那好,也表態不需要派人質來啊。最好十五個人都這麼表態,行不行?就怕我行你不行。
於是其餘眾人選擇了沉默,最終有人開始點頭,似乎同意這個意見。
辛委員則扶了扶眼鏡,道:“在此期間你是待審狀態,什麼時候查實了你有罪或無罪,再做最後的定論和處理。但是,你已經形成的惡劣影響怎麼辦?整個社會輿論都在紛紛議論,你需要為此負責。”
陳太元冷笑:“這又怪我了是不?別人誣陷我,反倒要我承擔責任,這算是什麼道理?而且根據基地城時代的法律,當初我剛剛遭受誣陷的時候,官方就應該做出行動維護我的聲譽,結果你們什麼都沒做,形成了事實上的縱容,這才引發了這樣的輿論惡果。我想知道在這件事上,究竟是我的責任大,還是在座諸位的責任大?”
“陳太元,是你在接受質問,不是我們,主意你的態度!”黃徵拍桌子說道。
陳太元攤了攤手:“那好吧,責任都在我行了吧?反正在座的沒有一個傻子,大家心裡頭自有公道。辛委員,那麼你提這個究竟有什麼意思?”
辛委員乾咳一聲,道:“意思是,你要為這件事的惡劣影響埋單。我們希望你把得到的墾田上交給本委員會,以平息全社會的怒火。”
陳太元:“就是想奪利是吧?”
辛委員:“注意用詞,什麼奪利,這是懲罰性手段!”
“哦,那你準備要多少?”陳太元冷笑,“我此前也向你們基委會通報了,整個狼王偵探所事實上只擁有十來萬畝,充其量就這麼多。”
“那就將這些都收回,我們也不會做事太絕,已經分配到各個探員手中的那些,也就不收回了。至於你這個數目,我們也會向社會公開說明,表明你們已經將偵探所手中的墾田全部上繳。”辛委員這話,說得簡直像是救世主一般恩慈。
至於陳太元,等於是拿著這天大的利益去買個平安。
“我要是不答應呢?”
辛委員:“你可以試一試。別說可以將你限制在這裡,就算你們繼續持有這些墾田,但要是田地附近基地城的衛戍部隊不加以協助,甚至整天給你們搞摩擦的話,你們能守得住?”
這簡直就是土匪手段了啊,紅果果的威脅。以至於陳太元心中暗罵了一句碧池,表面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而實際上,陳太元知道暫時也已經不合適繼續持有這些墾田了,因為風險太大。現在的這些墾田已經不再是肥肉,而是炸彈。就算軍方持有,將來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