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驚擾了京華大學。畢竟不管天怎麼變,袁石清和袁晴、袁雨這樣的大科學家都是財富——任何當權者都會將之視為財富。
所以陳太元的要求不高,謝英武輕鬆答應下來。
張錦陽卻有點急了:“陳大師,不行,您千萬不能甩手不管,雷澤兩千多萬百姓……”
“張市長我看咱們還是清醒一下吧,接受這個事實為好。”陳太元笑道,“謝軍長,我再多提一個小請求——張市長畢竟是我朋友,還請保證他的安全。剛才我也說了,雖然你們背後兩個體系不和睦,但張市長本人和你倒還沒有交惡過吧。”
謝英武稍微想了想,心道一個文官留著也就留著,犯不著為此和陳太元鬧彆扭。反正機場和城牆都在自己手裡,這個張錦陽想走也走不掉,平時加強監管就是了。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張錦陽也不便再多說了,畢竟陳太元幫他求了一張護身符,至少保證他的身家性命了,還不識趣嗎。於是雷澤基地城這兩位大佬都悻悻然離開了陳太元的小樓,但卻也都有所收穫,不至於太失望。
而在他們兩個走後,陳太元沉默了很久。梁雪輕輕掐滅菸頭,輕煙繚繞。“剛才兩頭倔驢都被你按住了,你還擔心什麼?”
陳太元臉色有點嚴肅:“你也知道他們是倔驢,所以都不會太輕易善罷甘休的。另外,倔驢還能按住頭,但你不知道養驢的是什麼德行。”
梁雪一怔。
陳太元笑著在她大腿上輕輕拍了拍:“嗯,但願是想多了。不過為了防患於未然,還是要求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