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真門的門人。
沈月靈也忍不住搖了搖頭:“你這是什麼話?只聽聞有長輩清理門戶的,沒聽說兩個師侄把大師伯和二師伯逐出師門的。就算是你師父真的說了那些話,但一個沒有確定為掌門的師妹,能把自己的師兄逐出師門嗎?師姐,舉個不恰當的例子,我現在說要將你逐出師門,有用嗎?太元師侄這話太過於違背情理,我無法相信。”
這倒也是……雖然這個例子顯得有的狂悖,但道理是一樣的。陳太元的師父後來雖然堅守祖庭一直到死,但還真沒說什麼掌門之類的身份。玄真門太分散,這事兒搞得有點亂。
還是大長老把事情理得清,快刀斬亂麻:“那就先不提什麼宗門和解,權當是太元和劍舞兩人以個人身份和我們妙真宗和解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糾纏細枝末節的東西,一同商議著怎麼迎敵才是正事。”
這就是合格當家人的氣度,管你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我要的是解決問題。
沈月靈也不便多說,沈月仙卻從另一個角度找茬:“就算不考慮宗門和解問題,但我想知道,我們妙真宗藏身清淨山這麼多年,是誰把訊息給洩露出去的?讓人殺到門口,咱們藏了上百年的祖庭好似不設防一樣被外人隨意進出!”
這話啥意思?別的不說,陳太元和劍舞這兩個“外人”就在這裡呢,山下還有陳太元的幾個朋友。這話說得連捎帶打,就差直接指著鼻子說明了。
陳太元當即打住:“等等,月仙師叔不會是在懷疑我吧?我要是真的害妙真宗,又何必大老遠跑過來冒險。”
沈月仙的弟子沈星綺心直口快:“萬一是勾結你大師伯,裡應外合害我們呢。”
“去死!”劍舞有點受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好,那我們這就走,這就不會里應外合了。”
大長老制止了這場沒有意義的舌戰:“別的不敢說,但太元他不會把災厄故意帶給星紗,這一點我能肯定。所以你們不要胡思亂想,研究對策要緊。”
此時倒是貌似老實巴交的沈月靈嘆息說:“當然也未必是陳師侄和劍舞,師姐,我早就勸你不要出山,和新人類組織合作什麼?到頭來咱們暴露的機會也會增大。”
大長老手中的煙微微一顫,菸灰甚至落在了潔白的手指上。她輕易不會吃驚或動怒,但這次真的有點怒了。看著假裝無辜的師妹沈月靈,大長老手指狠狠掐滅了菸頭,冷笑道:“哦,原來是懷疑我洩露了宗門駐地呢,我說呢怎麼這麼大的怨氣!”
陳太元乾脆低下腦袋揉了揉眉頭,心道你們這門派怎麼這麼內耗啊,一個個那麼強大,要是團結起來豈不是分分鐘就能光大門楣。不過想到自己的玄真門要是團結起來,我勒個去,估計會更猛……五十步也別笑百步了,靜觀其變。
大長老把菸頭丟在了菸灰缸裡,忽然站了起來,眯起眼睛一字一句:“既然你們懷疑是我沈月皇招來的禍事,那好,我便自己承擔。你們都可以滾了,看我能不能扛得住!哼,把你們喊來商議商議也無非是給你們點面子,還真蹭鼻子上臉了?大年三十撿了個死兔子,有你沒你一樣過年。”
沈月仙和沈月靈的臉色青白不定,幾乎真的想要拂袖而去。但真要是走了的話,這妙真宗以後可就真的沒她們的份兒了。大難臨頭的時候你們跑了,等強敵走了之後你們再回來,當旅遊呢?
沈星綺趕緊打圓場笑道:“師伯這話說的,有外敵來襲了,就算我師父千般不願,也不敢丟了祖師爺的道**自離開。現在可謂是大難臨頭,請師伯指示大家怎麼做就是了。”
這還算句人話,而且等於代表師父小小的服了個軟,讓大長老有個臺階下。一旁的陳太元覺得這個年輕的女子不簡單,真會說話兒呢。
大長老這才重新落座,說:“尚且不知道林世凌和陳世釗究竟想要什麼,總之值錢點的東西都收拾藏好了。另外,太元帶來的朋友也個個身手不凡,外頭也已經開始部署國家的強兵,總之必要讓林西凌有來無回才行。”
“防線就收縮一下,山下的山神廟和前面的大殿都不要管,要來便都在這個院子裡跟她戰一場。”
“趁著現在還有點時間,月仙月靈你們兩個帶著弟子們操練一下九真妙虛陣,多多熟練一些也好。我覺得林西凌要來也得做些準備,所以來咱們這裡恐怕需要個三兩天,這三兩天務必操練熟練,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這些是需要沈月仙她們做的,都領命而去,而大長老還需做其他一些安排。
陳太元則好奇的問:“師叔,那‘九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