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奔向那個地方,一邊聯絡張承棟那邊。張承棟的情報部門雖然沒有多少人馬,但是隊伍非常精幹。根據雙方的協調,張承棟表示可以派遣三個狙擊手潛伏在交易地點的周圍。
三個狙擊手,只要阿布出現在交易現場,陳太元一個指令就能將之打爆。
張承棟說了,其實還能抽調出幾個狙擊手來,但是當地能夠佈置的狙擊點未必有那麼多。另外想要遠距離擊殺黑暗種,就怕一般的狙擊步槍都不頂用,所以準備選擇重火力的反器材重型狙擊步槍。但是他們單位這種步槍很少,只有三把。
足夠了,都是經驗豐富的射手,每一個的失手可能性都小於十分之一,三個狙擊點一同失手的機率更在千分之一以下。
於是陳太元便帶著大家一起飛奔過去,而這時候車子就更加擁擠了,因為又多出了星紗和心墨。好在信長殺了那個擒獲的退魔院黑衣人,還算空出了一點位置。
至於說殺死那個黑衣人,是因為信長把該問的東西一路上都問完了,不僅僅包括現在島國的風土人情,歷史傳承,還有衍歷寺等宗派的傳承情況。特別是對於衍歷寺的情況,已經當初他被燒死的本能寺等等,信長似乎非常關心,或許其中隱藏著不少秘密,只不過陳太元不便打探。
但是陳太元能看出,當把那些情況問了個差不多之後,信長的心情似乎變差了些。一個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動不動,默默沉思著什麼。不過陳太元挺佩服他的適應能力,至少看到汽車什麼的能夠迅速適應。相較於看到個安 全套都好奇不已的某些女子,信長的心智之沉穩確實令人驚歎。
還有一些小的細節,比如說剛才提到那些反器材狙擊槍能在幾里地之外擊中目標,還保持巨大的殺傷力,信長也只是略微顯示出一點驚訝,隨後便表示希望有機會能得到一把,就這麼雲淡風輕的,簡直不像是數百年前的古人。雖然他聲稱在他那個時代已經出現了南蠻(大航海時代的西方人)的火槍,但那種破玩意兒和陳太元說的這種槍根本不是一個概念,但人家信長就是不驚不詫。
能成為一代霸主,穩穩操控一個國家、壓制幾十數百豪強諸侯的傢伙,果然有點本事……陳太元對這傢伙做出了這點評價。
而現在信長坐在前排,那麼三個女子和心墨就得坐在後面擠擠了。也好,反正每個女子和心墨都不願跟信長擠在一起。
“你小子都成大男孩子了,不許在我這裡蹭,到那邊兒去!”星紗下令。
心墨看了看兩眼通紅的李秀妍和沈燕然——兩女的墨鏡早就在戰鬥中損毀了,心裡頭就是不舒服:“師孃您就讓我坐您那邊兒吧。”
李秀妍哈哈大笑,一把扯著他的耳朵,扯到了自己的右邊。於是從右到左依次是心墨、李秀妍、沈燕然和星紗,嚇得心墨渾身不自在。估計這小子和殭屍打交道太多了,以至於對不受控的殭屍有種天然的畏懼。
“秀妍姨,您別看我……別……”心墨幾乎要把身體縮成個球,哪知道李秀妍卻非要把自己的兩顆尖牙露出來,配上一雙血紅的眼睛,嚇得心墨抱腦袋。
李秀妍則哈哈大笑,似乎好久都沒找到這樣的樂子了。“馭屍派的掌門人呢,竟然也怕殭屍麼?瞧你小子這點出息。”
“可是也沒你這麼沒溜兒的僵……”意識到李秀妍不喜歡被人說成殭屍,心墨馬上打住了嘴邊的話,“沒溜兒的女人。”
李秀妍不說話了,也不再欺負他,只是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拍了一記。而前面的信長卻開口說:“作為馭屍派的掌門,你對你們門派古時候的事情知道多少?”
心墨咂了咂嘴巴:“你想問什麼,直說吧。”
信長:“在至少四百五十多年前,你們馭屍派是否有什麼弟子,從當時的大明朝走向了我們那個國家?”
心墨盤算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據傳五百多年前,似乎有兩個很有潛質的宗門前輩消失了,後來有人懷疑東瀛的馭屍流派就是他們傳承下去的。只不過這都是百年之後又被人發現並推測的,已經沒有什麼依據,只是臆測。”
“未必是臆測。”信長竟然嘆了口氣,“看樣子那些妖僧開始作亂的時代,比我想象的更早一些。在我尚未出世之時,他們就已經開始在我國佈道並禍害一方了。”
心墨不服:“瞧你說的這麼難聽,咱們殭屍行當算是禍害一方嗎?人家拿著刀劍殺人,用毒藥害人,難道比咱們用殭屍殺人高尚了很多?再說了,咱們馭屍派向來以自保為主,當然也用殭屍來做苦活兒,比如販賣違禁物品以掙錢什麼的,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