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百人戰隊,給的是正團級的編制,而大隊長更是高掛了個副師級的少將軍銜。當然,他們這邊的軍銜比較虛,放在國內充其量就是個上校。
而這個大隊最特殊的一點就是,就算最普通的戰士,也給了一個少校副營的級別。帶隊的是個將官,往下全部隊清一色的校官,也真是個奇葩部隊,不過由此也看出上級對他們的重視。
這個黃文丙就是個上校軍官,才三十多歲,據說馬上就能提幹升大校了,前途似錦,標準的年輕有為。
至於其餘的九個人,不是中校就是上校。沒有一個剛加入金太陽的新兵(新來的都是少校),可見這次挑選的都是實力不錯的老戰士。
而更能顯示出這批戰士的高素質的一點,是他們之中的每個人都至少掌握一門外語。廝殺漢還學習語言,哪怕是在特工機構之中也顯得難能可貴。這其中以學習華語的居多,其次就是俄語和英語,還有兩個是同時精通英語和日語的。而更讓陳太元刮目相看的是,黃文丙這傢伙更是一個人精通華語、英語和俄語三種外語,相當了得的傢伙。
或許是職業習慣,又或許是性格原因,黃文丙沒有多餘的話,向來有一說一。
“那個目擊者不在目擊現場,現在已經被特勤局駐鑑北省分部保護起來了,隨時能夠帶過來。”黃文丙說。
陳太元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說:“距離休息還有兩三個小時,橫豎無事不如問一問。”
黃文丙沒有別的廢話,當即派人去提取那個目擊者,陳太元等人則該幹嘛幹嘛。比如陳太元現在已經洗了個冷水澡,等到那個目擊者被帶來的時候剛好整理完畢,一天的風塵一掃而光。
目擊者是一箇中年婦女,顯然有點受驚嚇過度。這兩天一直有大人物來回問她,幾乎把她給問得精神崩潰。本來遇到抓孩子的歹徒就夠嚇人了,哪還受得了這麼輪番轟炸般的拷問。
陳太元笑了笑,讓黃文丙當翻譯,說:“別緊張,我們就是隨便談談。而且我希望問過這次之後,就讓你回家——黃隊長,能做到嗎?”
黃文丙愣了愣,表示需要彙報。結果三分鐘之後就回到房間,表示上級同意了陳太元的這個意見。因為金玄哲等人也覺得,假如連陳太元等人也問不出什麼究竟的話,那麼一直扣著這個女人也沒什麼意思。
畢竟,這個女人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剎那,沒什麼好說的。
而有了這個承諾之後,這個女人顯然放鬆了不少。終於能回家了,再也不用被當作犯人一樣。莫名輕鬆的同時,對陳太元也自然有了些好感。
至於這個女人已經交代的東西,特勤局已經列印出來給了陳太元他們,沒必要問重複的東西。
“除了那個身穿裝甲——就是被你稱為怪物的,還看到了四個人?”陳太元根據這個女人以前的口供,問道,“那麼這四個人之中,有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徵?”
還是搖頭,供詞上就沒說出什麼一二三來。
陳太元並不著急,笑道:“你再仔細回憶一下,比如他們的排列,又比如他們的速度什麼的。反正只要是以前沒交代的細節,而且能想到的,越細緻越好。”
這個中年女人極力想了想,說:“當時那個‘怪物’走在五個人的中間,應該是第二的位置,前面還有一個人。哦,似乎前面那個人走路,他們後面四個就跟著走;前面的停頓兩次,後面的也都跟著停下。”
這一點口供很不起眼,但陳太元和梅卻對視一眼。梅點頭說:“你還真能問出東西來……沒錯,暗星是個非常狂妄自大的傢伙,自大到了自戀的地步。就算是執行任務時候的行進,也不允許別人走在他的前面。”
松補充一句:“當然,比他牛逼的自然會走在他前面,他也無話可說。比如說,煞星。”
梅附和著點了點頭。
這麼說,暗星和煞星當時竟然同時在列?
為了求證那人是不是煞星,陳太元繼續問:“那個走在最前面的人,步速怎麼樣,走路有沒有值得關注的特殊之處?比如說……有沒有戴著面具什麼的?”
梅說過,煞星一直戴著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稱沒有看到對方的正臉兒。但是她隨後忽然搖頭,睜大眼睛說:“是了,當時似乎看到他對面的牆壁上有過一點閃光,還真有點印象。本以為是嚇得眼花了,但你們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戴著面具……”
看來那人是煞星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那麼,當天究竟是什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