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百餘米的高度停下就是了,潛伏下來做一個狙擊手,總能對陳太元等人提供一定的掩護。
但是,金明燦卻不同意這個意見。
“陳巡視員,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太耽誤時間了?”金明燦猶豫了一下,說,“我認為你的方案太過於保守,耽誤至少一個小時的時間。而這麼長的時間,能夠給獵人公司創造非常充裕的逃離時間。”
梅不屑地撇嘴:“你們也把公司想得太簡單了,對付你們還用倉促撤離?人家想走,隨時能走;想扛住你們的進攻,哼,人家想撐多久就撐多久。”
看到北高國的一幫人因為自尊心被刺激而欲要動怒,陳太元擺了擺手,打圓場說:“我這個夥伴脾氣直接了點,但事實上大家考慮一下,在這種不易擺開坦克裝甲重炮等兵器的環境裡,僅憑地面進攻要費多大的力氣?就好像這個山洞子,要不是松能夠冒死舉著盾牌衝過來,再使用火焰噴射器,那麼對方几杆機槍基本上就能封鎖此處。”
要是沒有松這樣的裝甲戰士,而且這裡坦克和裝甲車、甚至一般車輛都開不進來,單兵怎麼攻過去?那是找死。
所以在獵人公司的想象之中,或許他們不必要那麼匆忙的撤逃。只要留有合理的撤逃後路,他們完全可以從容地抵禦、從容地撤離。
金明燦覺得有點無法說服陳太元,但是無所謂,大不了各行其是!但是對於陳太元的另一個建議,他還是有點不能認同。“陳巡視員,為什麼非要讓黃文丙上校陪同?我這裡有足夠多的戰士。假如你真要是堅持自己意見的話,大可以從我這些戰士之中多抽調一些。”
連被處分之中的潘世赫也湊過來多嘴:“只有黃文丙一人,是不是作用太小了?既然要他作為火力點掩護你們,多一批戰士自然是好的。”
說到底,他們無法信任黃文丙。而且特勤局的上層有交代,不允許黃文丙脫離視線而和陳太元單獨接觸。現在偏偏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為什麼?這不由得讓潘世赫和金明燦等人更感覺到可疑。
他們認為,說不定陳太元和劍舞上去之後,會有什麼別的不可告人的想法?得到更多的好處?有什麼更好的方案,但卻準備要在戰利品上面吃獨食?但又不能找別人搞配合,於是只能找黃文丙這個“叛徒”配合他們?
還別說,這種推測還真能自圓其說。總之這就是“智子疑鄰”的效應,一旦懷疑某個人像賊,那麼橫看豎看都像賊,而且越看越像。
偏偏問了黃文丙的意見之後,這傢伙信誓旦旦地說“保證完成任務”。哼,這麼積極的表示參與,肯定有問題。
但陳太元卻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完全出於戰術需要的考慮:“可是翻越這麼陡峭的山坡,必須要長期訓練的精銳戰士才能完成吧?是,金主任你手下的戰士也都是好樣的,畢竟是特勤局挑選出來的,但總不如黃文丙上校吧?你們所有戰士之中挑選出來的精銳,組成的金太陽大隊;而他在金太陽大隊之中還是教官,顯然是精銳之中的精銳。”
劍舞更補充說:“我們攀爬這麼陡峭的山還不僅僅是爬過去就完事兒了,還得保證以最快的速度。另外翻越之後不能累成死狗一樣,還得保證足夠的體力和精力為我們倆做掩護……這項任務真的不輕,非常人能完成。甚至連一般超自然者,也會感到有些小小挑戰的。”
意思已經很明顯——就你們這群連飯都吃不飽的雜魚隊伍,能行嗎?
說到此處,金明燦和潘世赫等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還真沒人自信能勝過黃文丙。黃文丙在金太陽大隊之中一直都是佼佼者,是標兵楷模,體力、耐力、射擊、搏鬥……一系列的素質都是優異成績。
最終潘世赫竟然站了出來,沉穩地說道:“陳巡視員,其實作為鑑北省分部以前的負責人,我的軍事素質還是過得去的。所以既然你需要火力點掩護,那好,也算我一個。”
他沒說把黃文丙替換下來,而只是說加上他,這樣陳太元總沒理由拒絕了吧?大不了我跟不上的話,你們把我丟山上就行了,這樣還不行?
而且他也沒說大話,其個人軍事素養確實算是一等,就算抽調到金太陽大隊之中也是合格的。只不過他在外頭分管一個省的特戰事務,職務和地位都更加重要,自然不會去金太陽大隊罷了。
至於他選擇跟著一起去的目的,很簡答,是想要儘快戴罪立功!
他現在被撤職了,本就是待罪之身,想要翻身只能儘快做出重大貢獻。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職務撤銷只是因為陳太元的一番動作,假如陳太元離開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