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來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韓柏點了點頭,收回兩隻作惡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兩女情火的方法湊效,回覆了平日的瀟從容道:“散花!我不知道你到京師來有其麼圖謀,不過現在這裡的形勢險惡複雜,你們兩個女娃兒,一不小心便會惹上天大麻煩。”
盈散花眼中閃過無奈之色,欲言又止時,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個人氣沖沖旋風般衝進來,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們的約會嗎?”
韓柏和那人對了個照面,均感愕然,齊叫道:“是你!”
來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熾,繼西寧道場後,又是為了美女在此狹路相逢。
廂門處出現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隨員,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瘦漢問道:“小王爺,沒有問題吧!”
小燕王朱高熾狠狠盯著韓柏,揮手道:“你們在外面等我,記得關上門。”
盈散花含笑起立,來到朱高熾旁,親熱地挽著他的臂膀,半邊酥胸緊壓到他背上,暱聲道:“小燕王何必動氣,散花見還有點時間,又湊巧遇到朋友,上來聊兩句吧!”
朱高熾見盈散花當著韓柏和他親熱,怒氣稍減,這時才有機會望向揹他而坐的虛夜月。
韓柏見盈散花和他卿卿我我,心中氣苦,又見朱高熾看虛夜月時神色古怪,這才發覺虛夜月為何一聲不作,大異她平日刁蠻放任的作風。而且鬼王和朱高熾之父燕王棣關係如此親密,虛夜月沒有理由不認識朱高熾,不由往她瞧去。
只見這目空一切的嬌嬌女低垂著頭,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無措。
朱高熾輕輕推開盈散花,側坐到虛夜月旁的椅子裡,一瞬不瞬盯著她道:“月兒!你是否愛上了他?”一手指著韓柏。
韓柏腦際轟然一震,剎那間明白了很多事。
虛夜月對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的初戀情人並不是自己,而是朱高熾,但鬼王因朱高熾福薄,阻止兩人相戀,所以剛才鬼王提起朱高熾時,虛夜月的神色才那麼不自然。
幸好韓柏心胸廣闊,心想只要你月兒現在全心全意對我,我怎會計較你過去的事?就算像三位姊姊等非足完璧,自己還不是耶麼愛惜她們。而你虛夜月連親嘴都是笫一趟,我更不會自尋煩惱,和你算舊賬。
虛夜月悽惶求助地望向韓柏。
盈散花來到朱高熾背後,按若他肩頭。
朱高熾喝道:“散花你給我坐下。”
盈散花望了韓柏一眼,眼中透出複雜的神色,低頭坐在朱高熾旁。
朱高熾顯然妒火中燒,向虛夜月冷喝道:“月兒望著我,你究竟可逃避多久?”
虛夜月悽然望向朱高熾,眼眶中淚花打轉道:“熾哥!是爹的意思哩!”
韓柏色變道:“什麼?”
虛夜月掩臉哭了起來道:“不要迫我。”
朱高熾道:“你除了阿爹還有什麼是重要的?我只要一句話,你愛他還是愛我?”
虛夜月悲泣道:“不要問我,我不知道。”
韓柏整個心驀地變得冰冷無比,往下沉去。魔種受激下,倏地提升,便像眼前發生的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而虛夜月和盈散花變得就像陌路人。
他有種想大笑一場的感覺。
一切都靜下來,使他能客觀冷靜地看著眼前正在進行著的感情糾紛。
虛夜月其實在這幾天早把所有愛轉移到韓柏身上。
與朱高熾的愛情發生在她十七歲情竇剛開之時,但為鬼王阻止,向燕王棣施壓,使她這段初戀無疾而終。
現在朱高熾這麼當面質問她,若她說出真心話,定會對朱高熾做成最嚴重的傷害,才會推在鬼王身上,希望韓柏能體諒自己。
這時見他不吭一聲,偷從指隙間往韓柏望去,立時嬌軀劇震,放下了手,露出了帶著淚珠的如花俏臉。
原來韓柏正冷冷地看著她,一對虎目不含半點感情,那比罵她一埸打她一頓還更使她吃驚。
朱高熾完全失去了他一貫的尊貴雍容,得意地看著韓柏道:“小子你聽到了吧!月兒根本並不愛你,只是父命難違,與你虛與委蛇,你若還是個有種的男兒漢,便給本王滾吧!”
虛夜月搖著頭,表示並非那樣情況,卻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
她愛上了韓柏,心中對朱高熾有點內疚,更難狠心說出真相,致使誤會愈來愈深。
朱高熾望向盈散花道:“你和他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