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長征已捉著她俏秀的下巴,將她的小嘴移到一個予他最大方便的位置,重重吻了過來。
“嚶嚀”一聲,薄昭如的初吻終於獻了給他。
她確曾下過不嫁人的決心,可是那天見到戚長征為情借酒消愁,禁不住心生憐惜,只是這略一動情,便一發不可收拾。這些日子來暗自飽受折磨,但礙於寒碧翠,怕她嫉妒阻撓,始終不敢接受戚長征的追求,現在障礙消除,那還抑制得住有如滔天激浪的愛意。
戚長征的吻固使她差點融化,最可恨是這壞蛋毫不客氣,一雙手已開始肆無忌憚的向她展開無所不至的侵犯,挑起了她深藏多年的愛火熱焰,教她羞赧難堪當。
“篤!篤!篤!”敲門聲響。
兩人嚇得分了開來。
戚長征一邊幫他把完全敞開了襟口,使雙峰盡露的上衣拉好,邊問道:“誰?”
寒碧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道:“是人家啊!方便進來嗎?”薄昭如像喝醉了酒般的俏臉露出駭然之色,打手勢要他出去應付她。
戚長征微笑擰了她一下臉蛋,過去把門拉開,寒碧笑吟吟走了進來,眼光在薄昭如身上打了個轉,欣然道:“昭如姊不要著窘,我們的夫君就是那副德性,你只要退讓一步,他就會飛擒大咬,絕不放過。碧翠早身受其害,昭如姊很快就會習慣的了。”戚長征失笑道:“身受其害?我看是身承其福才對!”寒碧翠嗔罵道:“饞嘴!傍本掌門滾出去,我要和昭如姊說親密話。”薄昭如臉若火燒,卻知寒碧翠對她再無芥蒂,又是心中歡喜,站在那裡,肉體好象仍在給戚長征那對壞手巡遊著,一時間不知如何自處。
戚長征怎肯難去,潑皮無賴的挨在艙房夾壁處,帶笑道:“出嫁從夫,怎可悖逆人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