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才道:“最重要的客人當然是鬼王府的鐵青衣,侍衛長正陪他閒聊。”
韓柏失聲道:“既然是他。為何不喚醒我?”
範豹道:“他這人全沒架子,不愧名門之後,是他堅持要等你醒來的。說你昨天定是勞累極了。”
韓柏想起了虛夜月,忙趕出去。
範豹迫在身後道:“京城的總捕頭宋鯤都來了!”韓柏一愕在長廊停了下來,奇道:“他來找我做什麼?”
範豹道:“聽說是有關大人你昨晚遇到薛明玉的事。”
韓柏冷哼道:“那是要盤問我了.唉:好吧:見完鐵青衣再說,真煩死人了。”頓了頓道:“還有什麼人?”
範豹道:“還有司禮聶慶童派來的公公,他為大人安排好了整個月的宴會和節目,想親自和你說上一遍。”
韓柏一拍額頭,叫了聲天呀,轉入了鐵青衣和範良極兩人所在的南軒一番客氣話後,三人坐了下來。
鐵青衣向他豎起拇指道:“我跟了鬼王四十多年,從未見過他如此欣賞一個年輕人的,韓小兄昨天約月兒划艇那一著功夫,確是漂亮極矣。”
韓柏老臉一紅。正要謙虛一番。範良極噴出一個菸圈,嘻嘻笑道:“有我這愛情專家教路,這小子是不會差到那裡去的。”
鐵青衣微一錯愕.半信半疑瞧了他一眼,才向韓柏續道:“鬼王著我前來,就是想知道全部過程的細節。”
韓柏失聲道:“什麼?”
範良極亦皺眉道:“其間有些細節,說出來怕會有點尷尬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韓柏對美人兒的急色和不檢點的一套了。
鐵青衣苦笑道:“他老人家平日已慣於向人查問有關月兒的一切事,眼下怎會放過如此精的環節,不過韓小兄不用說給我聽.他老人家自會找你,我只是來知會一聲吧了!”韓柏至此才明白虛夜月為何會抗議鬼王管束得她如此厲害,不由同情起她來。
範良極眯起一對賊眼道:“鐵兄來此,不會只為知會一聲吧!”鐵青衣笑道:“這只是順口一提,我今次來是要提醒韓小兄正好乘勝追擊,不要放過機會。”
韓柏想起虛夜月走時說的那句“人家恨死你”的話,心下惴然.推搪道:“這些事有時是欲速不達呢!”鐵青衣道:“小兄有所不知了,月兒昨夜回府時,笑吟吟神飛揚的。還命人推掉了今天所有約會安排,說要在家中靜靜想一件事。這是從未嘗有過的呢。”
韓柏聽得呆了一呆.暗忖虛夜月怎會給他佔了便宜仍興高烈呢。看來定是她好了反擊自己的陰謀。唉:怎辦才好呢?
青衣壓低聲有道:“小兄不用猶豫了.來:立即隨我到鬼王府去,鬼王在等著你哩!”韓柏心中叫苦,若讓鬼王看到虛夜月對自己的討厭態度,什麼最有前途青年的良好印象都給破壞了,囁嚅道:“但有很多人在等我啊!”青衣笑道:“你是說內監和宋鯤等人嗎?放心吧:由我親自打發他們便成,誰敢要勞鬼王苦候呢?”
韓柏靈機一觸道:“鐵先生可否幫我一個忙:你知道啦,為了夜月小姐,我再多時間都不夠用,偏偏聶公公卻給我編了整個月的節目和宴會……”
鐵青衣同意道:“這果是嚴重之極,讓我看看可給你推掉多少。不過牽涉到皇室和一些特別的人,我可也無能為力。”
站了起來道:“我轉頭便和兩位同到敝府去。”
範良極忙道:“嘿:我今天另外有事,你和這小子去好了。”
鐵青衣離開南軒後,韓柏奇道:“死老鬼:你有什麼急事了?”
範良極竟老臉一紅,支吾道:“你詩姊的酒今天立即動工裝修。沒有我在旁提點怎行?”
韓柏呵呵笑道:“不用瞞我了,快說出是什麼車?”
範良極無奈放低聲音、卻是遏不住興奮地道:“雲清來了!”接著警告道:“我一天未把雲清這婆娘生米煮成熟飯時,都不准你去碰她的尼姑師妹美人兒,免得節外生枝,聽到了嗎?”
韓柏叫屈道:“一直都是你自說自話,我幾時說過連尼姑也要偷呢?”
範良極瞪他一眼道:“你最好待見過了才說得這麼肯定吧:試想若尼姑都不得不被選入十大美人榜,你說這尼姑有多麼動人。”
韓柏暗忖我給虛莊二女弄得頭也大了,還那來閒情要去破壞人家的清修,我雖愛美女,但還不致這麼沒有道德吧!
範良極見他沉吟不語。誤會了他色心大動。惡兮兮道:“若你破壞了我的好事,我絕不放過你。”
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