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一生一世未免太長……厄,小別勝新婚,有空你來看看我,不忙的時候我去看看你,這樣不好嗎?”
不好。他拒絕的搖著頭。“前提是我們必須先結婚,才能維持新婚的甜蜜!”
先拐到她再說。
“結……結婚……”沙越雋因受震憾的結起巴,及使自己的自作聰明,說出自打嘴巴的話。
“嗯!這是最好的辦法,聰明如你應該會欣然同意。”他不怕她不就範。
“我當然會……等等,你真的很陰險,設下陷井要我往下跳。”差點就上了他的當。
“反正你是嫁我嫁定了,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龍御海強硬的說。
“你是維京海盜投胎呀!搶了女人就硬上。”她不滿地捶著他的胸。
下手真重,打算謀殺他好逃避婚姻?“是你我才動心,而維利特家族的祖先的確出過海盜。”
他在處理維利特家族的產業時,發現一本古老家譜,裡面記載了脫軌黑羊的輝煌史蹟,一個在當時叫英國海軍頭疼不已的人物。
因此他的體內也有掠奪本性。
不過對於養父母的撫育之恩他不敢忘卻,他準備接兩老同住,奉養到天年以盡孝道,出生的第一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冠上龍姓以傳香火。
“男人的甜言蜜語都是裹上糖衣的毒藥,我會信才怪!”他還不是和其他女人訂了婚,難道不曾對其動過心?
女人的心眼都很小,容不下一位沙子。
“雋兒,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印證我的活。”他的愛是無期限,直到未日來臨那一天。
“我不要………唔……”小人,又用吻招堵住她的嘴。
一再吻得她說不出話的龍御海盡使下流招數。“要不要嫁給我?”
“我……唔……”他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頭蛇尾吃定她,雙臂硬得像鐵一般掙不開。
“嗯!我當你同意了。”不等她開口,帶笑的唇角再度封住她的口。吻來吻去的結果自然吻出了火,往後一倒是俱溫熱的身體,散發的熱力融化了兩人。
結婚?等等再說吧!
“沙秘書,輔佐上司處理公事是你的工作範圍吧?”忙得焦頭爛額的龍御海由辦公桌後發出抱怨聲。
“抱歉,總裁,我正在忙。”躺在用來招待訪客沙發上的沙越雋閒適的回應。
他為免譏誚的一瞄。“忙著擦指甲油。”
“你這麼講對女巫是一大失禮,我擦的是魔法提煉的花油,可使人的法力更增進。”她輕輕地吹氣呼幹。
“你已經是聰明過了頭,不必再加強害人的本事了。”往往受害者是他。
看來他有必要多請幾位秘書,維利特集團實在太龐大,正式上任半個月來他都快被公文壓扁了,而精明能幹的機要秘書完全罷工,不管他的死活。
不過是集眾人之力向她逼婚而已,以一年秘書合約不要求限制她回臺灣,不算是泯滅無良的大罪吧!
和她先前的惡劣行逕相比他尚不及萬分之一。
“總裁的檔案看完了嗎?我外面桌上還有一堆。”她不在意玩死他,地球人口太密集了,少了一人無傷大雅。
龍御海暗自呻吟自嘆命苦。“稍微幫幫忙吧!只要動動你的小指頭。”
“不好吧!這是作弊行為,有人才禁止我使用魔法和巫術。”一說完她勾勾小指,一顆鮮嫩多汁的蘋果在手上出現。
“雋兒,一時的糊塗話別當真,活人比死人好玩。”他寧願受魔法的摧殘。
“我是沒當真呀!”食指一畫,一支挫刀自動修磨著她的腳指甲。
說話不算話是女巫的天性,何況她又沒答應他。
“唉!你就是喜歡看我受盡折磨的痛苦樣。”愛上她註定一生和災難片畫上等號。
“瞭解就好,總不能我一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你樂得逍遙。”她不平衡。
“又被桃莉姑媽拉去試禮服、挑首飾?”可想而知那種慘況,對一個凡事依賴巫術的懶女人而言有多痛苦。
“你才知道我有多可憐,連續逛了幾天下來,我的腿都變粗了。”她還沒走過那麼久的路。
手指頭一動要什麼有什麼,何必去花錢買,誰有閒情逸致逛街,樓上樓下只要一秒鐘不到的時間,沒有女巫會傻得去勞動自己的腳。
偏偏熱心過度的桃莉女土天天上門煩她,嘮嘮叨叨一大堆言不及義的廢話,煩得她只好屈服的陪她跑一下算是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