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少。”
庫爾斯克能帶領一部分納迦族人反抗“甲中惡魔”這麼多年,也是拿得起放得下,有真正大氣魄的領袖,立刻將弗裡的事情放到一邊,認真地問:“有關明天的戰鬥,您需要我們做什麼?”
杜蘭德微微一笑,眼裡流露出讚賞的神情,眼前這一父一子,行事上簡直是天差地別啊,雖然弗裡讓杜蘭德不放心,庫爾斯克這些天來給杜蘭德的印象卻越來越好。
微微抿了抿嘴,杜蘭德肅然看著庫爾斯克,說:“戰術上其實沒什麼好說的,說也說不清楚,你們全力支援我就行了。但有一點,對明天的戰鬥非常重要。”
“是什麼?”庫爾斯克問。
弗埃也立刻豎起了耳朵。
只聽杜蘭德一字一頓地說:“敵人會很強,這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的。如果你們想活,最好抱著必死的信念,迎接戰鬥!”
弗埃聞言猛地一凜,從杜蘭德的話中她聽出了一絲寒意,只覺小樹林間的氣溫都憑空下降了好幾度。
在內心深處,弗埃其實對此行深具信心,她畢竟不是半神強者,所以有些簡單地認為己方有兩名半神,還能打不過對方一人?
而杜蘭德這句話則將她內心深處的一絲輕敵與懈怠打消得一乾二淨!
杜蘭德的意思很明白,接下來的一戰,他恐怕沒有餘力顧及他人,而弗埃和弗裡無論哪一個對上甲中惡魔,都連一招就接不下來。
至於庫爾斯克,他原本還能憑藉神器碎骨與甲中惡魔周旋一二,但也不是對手。如今碎骨在杜蘭德手中,庫爾斯克失去了神器,自然更加不是對手。
所以杜蘭德才讓他們抱著必死的決心上戰場。
弗埃感到自己全身都有些僵硬,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弟弟,發現弟弟魁梧巨大的身軀略有些顫抖,應該是終於搞清楚如今的狀況了,所以才開始感到畏懼。
弗埃心中嘆了口氣,又看向父親的背影。
庫爾斯克的背影很穩,沒有絲毫顫動,片刻之後,只聽庫爾斯克用一種異乎尋常的平靜和堅定,緩緩說道:“明白了,杜蘭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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