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的大可以上來一試!”
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杜蘭德很清楚事情一定不簡單,也知道卡比和卡雷的忽然發難,恐怕不是簡簡單單地因為中了幻術。
不過這件事倒是讓杜蘭德和夜翼都提高了警惕。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幻術衝擊越來越劇烈,卡比和卡雷卻再也沒有陷入幻境,反倒是少年白好幾次差點迷失,最後一次神智不清的他竟然粗暴地撲向了琴,想要脫琴的衣服,結果被一拳砸到了地上,七葷八素地從幻境之中退了出來。
又不眠不休地前進了整整一天,當幻術衝擊讓杜蘭德都感到有些受不了的時候,一行人終於走出了幻境路段。
“終於透過了。”就連韌性十足的琴都有點受不了了,長長舒了一口氣。
“距離那道屏障,還有多遠?”杜蘭德立刻問道。
“再走一段就到了。”琴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的消耗確實很大,既要抵抗無所不在的壓制之力,還要應付幻術侵襲,同時還必須時刻警惕隊伍中有人迷失後狂性大發。
微微喘息了一會兒,琴解釋道:“接下來的這段路,不會有鍊金傀儡。也不會有幻境侵擾,但能級受到的壓迫力會越來越大!所以,我的建議是在這裡休整一番。然後再前進,兩位覺得可以嗎?”
杜蘭德聞言想了一下。向夜翼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夜翼很隨意地聳了聳肩:“我隨意,你決定吧。”
夜翼是一行人中能級最低的,只堪堪達到了1個單位,所以她受到的能級壓迫也最小,幾乎不需要休息。
但杜蘭德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休息一下,於是重新看向琴。點頭道:“我沒意見,那就休整一番再繼續前進吧。”
一行人在溶洞中找了一片小型湖泊,取了些水,然後開始了短暫的休整。
卡羅和兩名護衛始終呆在一起。就好像三個木頭人,什麼話都不說,盤坐在那兒抓緊一切時間恢復休整。
白則完全不敢靠近琴,甚至不敢看琴,因為他已經隱約意識到自己最後一次陷入幻境時。似乎獸性大發,試圖對琴做出非常無禮的事情,意識到這一點的少年簡直羞愧得無地自容,以至於當他看到琴忽然起身走向杜蘭德時,臉上閃過嫉妒憤恨的神情。卻沒敢上前阻止。
“杜蘭德先生。”琴叫了一聲,款款來到杜蘭德身邊。
此時杜蘭德正盤坐在一塊灰色大石上,默默運轉冰火力量,將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統統調整到最佳,陡然間見琴主動走了上來,不由有些奇怪:“怎麼了?”
琴淡淡笑了一下,自顧自也坐在了杜蘭德身下的大石上,幾乎和杜蘭德肩並著肩,成熟女人的體香絲絲縷縷地飄了過來。
“想問你一點事請,不知道可不可以?”琴很大方地問道。
杜蘭德臉色不動,既沒有因為琴忽然間地貼近而侷促不安,也沒有矯情地刻意避嫌,穩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城主請說。”
琴輕輕捋了一下頭髮,看似隨意地問道:“我們很快就要抵達那道被李爾蒙斯打破之後又重新堵住的屏障啦,我忽然想到,當年李爾蒙斯作為唯一一個有實力離開遠古之路,迴歸主位面的超卓天才,他……在森德洛的歷史上應該很有名吧?”
說到這琴無奈地聳了聳肩,輕輕嘆息道:“你看,我們遠古之路中的人這麼多年來和外界隔絕,訊息不通,也不知道在我們遠古之路中傳奇人物李爾蒙斯,迴歸森德洛之後,有沒有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杜蘭德深深看著琴美麗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搖頭道:“從未聽說過李爾蒙斯。”
“從未聽說?”琴愣住了,“但這怎麼可能?如李爾蒙斯那般天才橫溢之人,怎麼……怎麼可能在迴歸森德洛之後默默無聞?!”
杜蘭德心想我怎麼知道,作為李爾蒙斯家族的後裔,他自己都不知道有那麼一位超牛超猛的老祖宗。
不過,杜蘭德說自己從未聽說過李爾蒙斯,倒有一半是騙人的。
因為在三天前的那個夜晚之前,杜蘭德確實沒聽說過森德洛歷史上有哪位“李爾蒙斯”特別牛逼,也不知道遠古之路中的這位李爾蒙斯,和自己的家族有什麼關係。
但在從奇蹟之城出發前夕,夜翼找到杜蘭德,與他夜談到很晚,終於告訴了杜蘭德有關李爾蒙斯和李爾蒙斯家族的一些事情。
——當年確實有一位以“李爾蒙斯”為姓氏的戰鬥法師,在森德洛的歷史上劃下了濃重的一筆,只是那位李爾蒙斯如彗星般崛起之後,又如彗星般銷聲匿跡,再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