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聞言嘴角微勾,溢位一絲淺笑:“好。”
杜蘭德有些奇怪:“你笑什麼?”
“呵,沒什麼,只是覺得挺神奇的,你好像忽然間又變回原來那個你了。”蘭子輕輕捋了一下頭髮,輕飄飄地說,“真是的,還以為你已經自暴自棄甘願在悠閒中腐朽而死呢。”
杜蘭德愣了一下,這才忽然察覺到自己身上的悠閒氣息全然不見,又變回了那個積極進取的自己。
意識到這點的杜蘭德也笑了:“半個月的休息時間,夠久了。話說回來,蘭子,你說話還挺有韻味的嘛,‘自暴自棄甘願在悠閒中腐朽而死’,嘖嘖嘖,你在作詩嗎?”
蘭子臉色一紅,惱火道:“要你管!”
兩人說說笑笑著就要離開,身後卻忽然傳來一個聲音:“等一下!那個……杜蘭德!你別走!”
“嗯?”杜蘭德回過頭來,發現那冷峻青年居然還沒走。
那人死盯著杜蘭德,深吸一口氣大聲問道:“剛才你對付天選衛士的那一刀……還有,那天夜裡你對我斬出的那一刀!應該是同一種刀法,我沒說錯吧!那究竟,是什麼刀法??”
杜蘭德深深看了那青年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某種熱切渴望。
“很遺憾。”杜蘭德看著冷峻青年道,“雖然很打擊人,但我不得不說——那是一種你沒辦法學的刀法。抱歉。”
說完和蘭子一起離開了小巷,留下冷峻青年一個人呆呆站在那兒,久久沒有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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