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太陽jing靈,白虎的面板細膩得不可思議,透著一種不同於人類女xing的白潤光澤,並不如何粉嫩可人,卻透出一種迷濛且夢幻的味道,晃得杜蘭德有些眼暈,不得不定了定神,才得以繼續動作。*-w-w-w-.-s-u-i-m-e-n-g-.-c-o-m-*
或許正因為面板的sè澤和質地太過魔幻迷人,那道斜斜蜿蜒而過的暗紅sè傷口更顯觸目驚心。傷口從左側鎖骨起始,越過左胸,劃過小腹,止於右邊腰側。
此時,杜蘭德的手掌按在小腹上,順著傷口的走勢,一路向上,動作緩慢中透著不可動搖的穩健。
但實際上,他心裡並不像表面上這般淡定平靜。眼前的美景說不香豔那是騙人的,杜蘭德也不是坐懷不亂的真君子,而是個身心正常的男人,他能做的只有將注意力放在療傷這件事上,而不是眼前這具曲線曼妙動人的女xing身體。
相比起杜蘭德的鎮定功夫,白虎就差了不止一籌。
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掌一寸寸上移,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非常清楚,並且感到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於是,當杜蘭德的指尖碰觸到那團軟肉的下緣,並由於那驚人的彈xing而微微陷入其中時,白虎的氣息驟然粗重急促起來!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目光則直勾勾地釘在天花板的某一個紋案上,不敢稍動。
“唔,那個……提個醒,你最好放輕鬆一點。”
杜蘭德暫時收回了手掌,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口吻卻十分嚴肅認真:“以你的傷勢嚴重程度,本來是活不了太久了。是否能夠傷愈全看現在!如今正是最要緊、也最危險的時候,任何一點錯誤都會讓你立刻喪命。”
說到這,杜蘭德語氣微沉:“說實話,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救你,真想活的話,你最好安分一點。來,放鬆身體!”
“……嗯,知道了。”白虎應了一聲。依然不敢看杜蘭德,不過好歹稍稍放鬆下來。
杜蘭德調整了一下呼吸和狀態,努力將一切雜念排出腦海,然後再度伸手,這一次,他的手掌直接落在左邊那團雪膩豐潤上,輕柔地按住。
白虎驟然屏住了呼吸。身子微微顫動。
“別分心!”
杜蘭德嚴厲地低喝一聲:“集中注意力,不準亂動!”
白虎聞言咬咬牙,默不作聲地強迫自己放鬆身體,這樣才能保證不干擾杜蘭德。
此時此刻,杜蘭德心中又是另一番感受。
與結實無脂的小腹相比,此刻手中的那團物事綿軟得多。稍一施力就會變換形狀,再加上尺寸驚人,更加難以掌控。在連續幾次失形之後,杜蘭德不得不微微收攏五指,才勉強控制住。只是這樣一來。五指立刻陷落其中,所帶來的感官刺激又猛烈拔升了一大截。
“該死的。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我緊張個毛啊!?”杜蘭德有些惱火地暗自發狠。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他微眯起雙眼,排除雜念,開始認真感受著傷口中每一絲南輝之力的動態和走向,cāo縱冰火力量加以撲殺,同時儘可能地護住白虎。
和用來滅殺南輝之力的冰火力量相比,用來護住傷口不受損傷的冰火力量足足多出了三倍,這種幾乎到了微觀層面上的能量控制,毫無疑問是對體能、專注、穩定和jing度的多重考驗!更別說還要抵抗視覺上和觸覺上的雙重刺激。
就在這樣一種旖旎又詭異的氣氛中,時間一點點地流過。
整個過程中,白虎始終不敢稍動。杜蘭德的手掌按上來的一刻,她微微皺了皺眉,倒不是覺得杜蘭德的舉止有任何故意佔便宜的嫌疑,而是因為傷口被觸及的劇烈疼痛。
胸前的大手持續動作著,幅度很小,卻是一刻不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虎忽然發出“唔”的一聲痛哼,大手立刻一頓,停了下來。
“我……我沒事……”白虎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咬咬牙說:“請繼續!”
“好。”杜蘭德點點頭,繼續動作。
到了現在,他的消耗也著實不小,頂著位面壓制之力幹這種技術活可一點也不容易,他的氣息明顯不如一開始平穩,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對冰火力量的cāo縱。
四方四輝十字戰槍中,南輝十字主掌“極速”,在杜蘭德的感知中,南輝之力簡直滑不粘手!如有靈智般與冰火力量打著游擊戰,極難對付。
“哼!”杜蘭德冷哼一聲,心道一些殘餘之力如果都能難倒自己,那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