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吧。這種事情太頻繁對身體不好,嗯,我是說你。”
秦隱:“我不怕。”
談梨:“qq”
秦隱被她那說委屈就委屈上了的戲精模樣逗得好氣又好笑:“是不是因為太好用,你和我裝可憐裝得越來越熟練了。”
“也不是每次都管用,”談梨提起這個就哀怨,“昨晚我都那麼眼淚汪汪地求你了……”
話沒說完,也沒敢說完。
因為談梨說到一半就發現,某人的眼神又有被她勾回危險一面的傾向。
談梨抬起手,乖巧地捂住了嘴巴。
秦隱垂了垂眼,神色裡難能劃過一絲狼狽。
幾秒後他輕聲嘆:“你準備充分的理論知識就沒告訴你,平常可以,那種時候裝可憐只會起反作用?”
“咦?”談梨的求知本能上來了,求生本能就下去了,“原來是這樣嗎?那難怪我很努力憋出眼淚才抬頭看你的,結果被日得更慘了――唔?”
談梨被忍無可忍的秦隱捂住了嘴巴。
談梨無辜地眨了眨眼:“?”
秦隱眼神幽晦:“你是不是真的想繼續?”
“――”
察覺到某人的危險程度達到臨界值了,談梨的求生本能一秒迴歸。
她飛速搖頭,搖完以後又把下半張臉藏到秦隱捂上來的手掌下面。
眼神乖巧又狡黠。
讓人愛都愛得牙根生癢。
秦隱從骨子裡拿她沒辦法。
他前二十多年加起來都沒體會過這麼強烈的情感,對一個女孩又愛又“恨”,想緊緊地抱著她,幾乎想把她藏進身體裡,一丁點都不讓外人看見。
他看著她就這樣認為的――如果被別人看到她的這一面,那他們會覬覦,會和他爭搶,而她的一根頭髮絲他都不想讓給別人。
這樣的想法讓秦隱自己都覺得陌生。
秦隱嘆氣。
他放下手,輕輕釦住女孩的後腦勺,另一隻手隔著薄被把她擁進懷裡。
“…果然。”
談梨茫然,歪了歪頭。她看見他頸上的牙印,有點不好意思,但藏住了:“果然什麼?”
秦隱抱著她沉默很久,才低聲說:“我不像你。”
談梨一怔:“不像什麼?”
“你從最初就是最濃烈的情感,不管是喜歡還是討厭……我不像你。”秦隱輕輕吻她的長髮,低而深情,“但從我們在一起開始,我就知道我會越陷越深。”“……”這話來的突然,談梨眨了眨眼才跟上他的反應,“那你現在深到什麼程度了?”
秦隱輕笑了下,像無奈又像放任自甘:“無法自拔夠不夠?”
談梨:“以後會更深嗎?”
秦隱回答得並不快,但也沒有絲毫猶豫:“會。”
談梨笑起來,無法掩飾的欣悅在她眸子裡熠熠地晃著:“啊,那萬一以後我要拋棄你了怎麼辦?”
“怎麼辦,”秦隱闔了闔眼,笑,“我會求你吧,求你別離開我。”
談梨臉上玩笑的笑容愣住。
她只消想象一下那個場景,都忍不住心口酸脹得緊皺起眉,像是吃了一顆澀到把人五臟六腑都揪成一團的不熟的青梨子。
談梨懊惱地伸出手,用力抱住秦隱:“我才不會。誰敢讓你那麼卑微,我打爆它的狗頭――我自己也不行!”
秦隱怔神兩秒,他啞聲失笑,“好啊,”他不捨地放開小姑娘,伸手揉了一把她的長髮,“先把粥喝了吧,別涼透了。”
“好。”
秦隱拿了換洗的睡裙給她,小刺蝟不讓他走,在被窩裡拱啊拱地把衣服穿好。
等她好不容易準備探頭出來了,就聽見隔著被子,秦隱說:“昨晚的事,以後你不想要我們就不――”
“那不行。”
談梨從被窩裡鑽出來,淺藕色的睡裙蕩起漂亮的小波瀾。
她一撩長髮,蓋住細白頸子上某人留下的罪證,一本正經地說:“為了包養你,本小富婆大學期間的大半直播收入都砸進去了,不睡回本那不是虧大了!”
穿上衣服了,談小壞蛋的狗膽又回來了――
她一抬下巴,小腰一掐:“而且,最重要的是……”
“是什麼。”秦隱抬眸。
談梨想了想,壞笑從眼瞳裡溜過去。她朝坐在床邊的秦隱旁邊一抬腿,單膝撐在他坐旁。然後談梨耍流氓似的湊上去,扶著那人肩側,壓下頭頸,吐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