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她的後腦,再不斬抽出苦無,在她白sè的睡衣上擦了擦苦無,留下幾道美麗的鮮紅,起身離去,任由“濁”撕咬著姣好的軀體,汲取著還未消散的靈魂,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食物”要從名單上畫上橫槓。。。。。。
溫馨的村莊漸漸被血腥渲染,冒著冉冉炊煙的房屋中是一具具倒下的屍體,是連靈魂也不存在了的屍體,身下的影子也被惡鬼吞噬,村子中最後一個村民倒在血泊之中,血腥的芳香漸漸在小村的上空擴散。再不斬揮了揮斬首大刀,甩下斬首大刀刀面上染上的血液,呵呵,最後一家“食物”也被殺光了呢。
沉睡的“濁”已經醒來,黑sè的鬼影一絲絲纏繞在再不斬的傷口上,凝結的血枷漸漸脫落,露出白嫩的肌膚,白嫩的**在鬼影的纏繞下漸漸回覆sè澤,變得和原先一樣結實。
再不斬推開門,倚在剛剛被自己屠虐一空的農夫家的門口,體味著身體傷口緩慢的癒合,插著忍刀的左胸已經開始微微發癢,解開蓑衣,可以看著插著忍刀的胸口纏繞滿了細小的鬼觸,絲絲黑sè的煙霧緩緩冒出,感覺著忍刀一絲一絲地往體外退去,內心不禁一陣放鬆的歡愉,這致命的傷口終於快要癒合了呢。
再不斬把斬首大刀立在牆邊,把玩著手中的苦無,雖然上面的血跡已經擦拭乾淨,那滲入金屬裡面的血腥味卻無法擦拭乾淨。輕輕把苦無放在鼻尖,輕嗅著上面的腥甜,嘴角泛起一縷苦笑,不知為何,想起和鏡墓七信隨口開的玩笑:“小鬼,你知道嗎?成功的忍者有兩種,一種是那種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