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改在身上的大衣,拉開船窗的帷幕,微涼的氣息透入船窗,給疲倦的自己帶來一絲清醒。呵呵,有種老了的感覺,還在霧忍的時候,成月的奔波也沒有帶來疲倦,除了那次。。。。。。
再不斬輕輕甩了甩自己的腦袋,隔著繃帶撥出一口濁氣,驅逐出自己腦海中不符實際的感覺。輕輕從懷中取出一支小小的卷軸,想到井騰那張已臨近中年的面孔,忍不住“哼哼”聲一笑,井騰的忠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高呢,只是自己已經不是那個想要掙脫規則的單純少年了。
細細閱讀者卷軸上的內容,胡亂地想到作為沒有忍村的小國家,波之國是生存在火之國和水之國的夾縫之中,或許,因為它的過於貧窮而讓兩大國沒有吞併它的意圖。
不吞併並不意味著不注意,呵呵,火之國和水之國都讓自己的忍村在這裡貯存了隱藏的忍者,而已經在霧忍成為一方頂樑柱的井騰給自己的資料就是隱藏的部隊。
再不斬把玩著jīng致的卷軸,灰綠的卷軸在指尖不斷翻滾,一絲輕微的風嘶在耳際響起,jīng致的卷軸化作齏粉,藉著霧sè向窗外飄散。
輕撫著被自己拄在懷裡的斬首大刀刀刃,冰涼的觸感讓冰冷的心微微陶醉,呵呵,可惜了呢,那裡的血液不屬於你,那些孩子的欠缺需要在那裡補齊,現在微微補償一下你吧,斬首。。。。。。
陽光漸漸穿透黎明前最後的黑暗,白sè的霧氣也漸漸稀薄起來,淡淡的海腥味傳入鼻腔,再不斬默默站起身來,向船的左艙走去,背起的斬首大刀帶起淡淡的血腥。。。。。。
推開對面的房門,睡意朦朧的乘客絲毫沒有察覺死亡的來臨,斬首大刀毫不猶豫地斬去或躺或倚的軀體的頭顱,濃郁的血腥被淺淺的房門阻擋,沒有打擾右側船艙裡還在沉睡的部下。
“吱呀,?―――”再不斬默默把在屍體身上擦乾淨的斬首大刀再次揹回後背,“踏、踏。。。。。。”沾血的忍靴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再不斬一步步拖延著向駕駛艙走去,淡黃sè的瞳孔滿是對生命的蔑視。
駕駛艙的大門突然開啟,有些蒼老的船長微楞地看著向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再不斬,撓了撓頭說道:“您起得可真。。。。。。”
蒼老的問候戛然而止,再不斬有力的手掌捏住了老船長枯瘦的喉嚨,慢慢提起老人消瘦的身體,五指慢慢絞合,“咔嚓咔嚓”的聲響在老人骨質疏鬆的頸椎間想起,呆愕與恐懼成為了那張面孔最後的停留。
再不斬慢慢放下手中的屍體,淡淡說道:“對不起,誰讓我們的蹤跡不能因為有人同行而暴露呢。。。。。。”只是那充滿玩味的眼睛看不出一分歉意。
“吱呀。。。。。。”左側的房門傳來開門的聲響,再不斬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水奈奎,叫起幾個小鬼,踩水上岸。。。。。。”
霧還沒有散去,彷彿掩飾著那船艙屠殺的罪惡,再不斬默默站在水面,瞥過白的小臉,白皙的面孔上浮有幾分不忍,看見自己注視的目光,強抿起一絲微笑,雖然勉強,卻有種悽美的芳香。
再不斬轉過身去,帶著幾個部下向岸邊奔去。忍靴帶起水面的波紋,悄悄洗刷著忍靴上沾染的血腥,只是那刻在靈魂之下的怨恨無法滌洗。。。。。。
冥頭隱藏在一棵樹後,慢慢擦拭著自己的鐵爪,眼神中透出一股犀利和渴望。。。。。。
呵呵,中忍,雖然自己的實力早就超過中忍,可是沒有得到任何人的認可,畢竟自己除了和自己忍村的忍者交過手外,就是些雜七雜八的叛忍了,嘿嘿,木葉的忍者,再不斬大人說,只要和弟弟殺死這些傢伙,就賜予我們中忍的榮耀,呵呵,把木葉忍者護額的圖案抹平,刻上自己印記,只是想想就感到興奮吶。
“咔嚓―――”一聲清響在綠sè的樹林中響起,打碎了冥頭的幻想。再不斬的身影出現在一棵巨木之上,一個垂下腦袋的身體垂在再不斬高高舉起的手臂之中,再不斬微微轉頭,感覺到幾個尾隨在自己身後的魚兒,“哼哼”一笑,舉起的右臂緩緩鬆開,“噗―――”屍體從高處墜落,濺出一片嫣紅。
yīn冷地話語從包裹著繃帶下傳出:“水奈奎展開結界,狩獵開始,呵呵呵呵。。。。。。”五個佩帶木葉護額的身影在再不斬的話語結束之後才遲遲在森林中閃現。
“秘術?查克拉結界?改?蛛網!!!!!”水奈奎的輕喝從森林中傳出,冰藍sè的查克拉成絲狀飛速凝結覆蓋著大片樹林,把五名木葉忍者籠罩在查克拉結界之中。
一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