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淵連忙說道。
夏天倒也沒有推辭,直接又給床上的南宮燦紮了幾針,隨即說道:“好了。”
“就好了?”即便剛才見識過一次,現在仍舊有些懵,“不再多扎兩針?”
“再扎兩針也行,你能出多少錢?”夏天撇了撇嘴。
南宮淵尷尬地笑了笑:“啊,那不用了,可以了,就這樣吧。”
“咳咳。”這時候,床上的南宮燦忽然咳了兩聲,隨即緩緩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南宮淵激動不已,上前扶他爸坐了起來,“你可算是醒了,夏天你果然是神醫啊。”
南宮燦臉色蒼白,還是有些虛弱,不過精神倒不算不錯,看了看眼前的幾人,忽然喝道:“徐秀玥那個賤人呢!”
“你說小媽?”南宮淵隨手一指:“在那兒呢,已經死了。”
“死了?”
南宮燦立時掀開被子,衝到那具屍體前,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才安心下來:“死了好哇,這個賤人就該死,就是他昨天給我下的藥。”
“昨天?”南宮淵苦笑一聲,解釋道:“爸,你已經昏迷十幾年了。”
“十、十幾年?”南宮燦一時愣住了,慢慢地才回過神來:“咦,竟然不是夢,我還以為一直是我在做夢。那這個賤人就更該死了。在我昏迷的時候,經常偷偷過來折磨我。”
在狠狠地踹了徐秀玥幾腳之後,南宮燦才舒心了不少,目光看向夏天等人:“兒啊,這幾位是……”
“哦,這位是夏天,還有他的夫人藍伊人,這位是許嬌娜小姐。”南宮淵立時介紹了起來,重點當然是在夏天:“這十幾年間,我請了無數的名醫都對你的病束手無策,只有夏天把你救活了。”
南宮燦立時激動起來,上前要握夏天的手:“是這樣啊,夏神醫,幸會幸會!”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跟男人握手。”夏天散漫地回了一句。
“哦哦,理解理解!”南宮燦哈哈大笑,仍舊很高興,衝南宮淵道:“兒啊,那趕緊準備一下宴席,我要好好地款待夏神醫他們。”
南宮淵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爸,我把所有家產都付給夏先生做醫藥費了。”
“夏天的收費標準,一直是這樣。”許嬌娜怕南宮燦生氣,下意識替夏天解釋道:“救死是要收一半家產的。”
南宮燦有些不解:“那怎麼全部家產都沒了?”
“因為救了你兩次。”南宮淵解釋道:“本來治好了你中的毒,後來小媽又用毒針刺了你一下,所以我只好再次請夏先生出手,又救了你一回。孩兒擅作主張,還請父親恕罪。”
“恕個屁的罪。”南宮燦聽完之後,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半點不在意:“就該這樣,看病給錢,天經地義。老子這條命,難道還沒有這些狗屁財產值錢?給,都給,還得痛痛快快地給。”
這話說出來,相當敞亮。
藍伊人也有些佩服起這人來了,果然是有些梟雄氣度,將錢財並不十分看重。
“錢嘛,沒了可以再賺。”南宮燦十分讚賞地拍了拍兒子的肩:“只要你老子我還有命在,這點錢不出幾年就能賺回來。”
南宮淵暗舒了一口氣。
“不過,置辦酒席的錢還是有的,想必夏先生應該也不會介意吧。”南宮燦又嚷了起來:“人家救了我兩回,不請夏神醫吃一頓,那怎麼行呢。”
“南宮先生,這個就不用了。”藍伊人輕聲解釋道:“晚上,我們還要去赴周公子的壽宴。”
“周公子?”南宮燦眼睛驀地瞪圓了,怒喝道:“周自橫那傻X?他還沒死啊,當時我就是去參加這個狗東西的晚宴,被這賤人遞過來的酒給毒倒了。你們千萬別去,那狗東西不是什麼好人。”
藍伊人笑著回答:“多謝提醒,不過我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而且他們也毒不到我們。”
“哦,也是。”南宮燦看向夏天,哈哈大笑:“有夏神醫這等神人在,確實不可能中毒。”
接著,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晚上,我也去。雖然未必能幫上夏神醫什麼忙,但幫你們掠掠陣還是可以的。”
“隨你的便。”夏天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不過,夏神醫,我跟那個周自橫打過交道,他最是會作戲,你可別上他的當。”南宮燦忍不住小聲衝夏天提醒道:“還有他有個軍師一樣的人物,叫花逢君,相當邪門,你也要小心。”
“行了,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夏天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