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報仇,都是這麼只掛在嘴上嗎?”
“真是一張好嘴,尖牙利嘴。”
青袍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了起來,“我天山派是名門大門,做事講究名正言順、出師有名,所以掌門才勒令全派上下不得輕舉妄動。
你卻以為是你自己的威名所懾,真是可笑。”
夏天不耐煩地說道:“我才懶得管你們有什麼原因,我最煩這種事情了,真是沒完沒了。
要是再有一次,我就直接上天山,把你們這些白痴全都滅了。”
“哈哈哈哈!”
青袍男子驀地仰天大笑了起來,還衝白千雄道:“白兄,你聽見了嗎,這小子居然說要滅了我們天山派,哈哈哈!”
白千雄也是笑得直不起腰,直拍大腿:“夏天,你真是逗死我了,別人都說你很狂,我看你就是自大過了頭而已。
別說天山派了,就我們山上的雪山派都能把你小子給滅了。”
“這不是自大,而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夏天撇嘴道。
“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青袍男子笑完之後,神情一肅,陰狠地說道:“本來我還念你是修行中人,即便殺你,也不會直接下死手,留你個全屍。
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了,對付你這種狂徒,就應該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說那麼多,你倒是動手啊,你不會打架也是隻用嘴吧。”
“老子先撕爛你的嘴!”
青袍男子當即被夏天的這種輕視給激怒了,右手如游龍探掌擒向夏天的咽喉。
夏天只是輕輕退了半步,便直接避開了這一掌,順便吐槽道:“太慢了,就這點速度,連我的衣服也碰不到。”
“有你哭的時候!”
青袍男子冷哼一聲,腳下生風,向前一踏,瞬間身化虛影,閃到了夏天的跟前:“給我死!”
這一掌,倒是迅如閃電,幾乎沒有給夏天任何反應時間。
“哼,你也不過如此!”
青袍男子探手捏住了夏天的喉嚨。
正要用力的時候,驀地發現不對,再一細看,不知何時他捏住的人竟然變成了白千雄:“白兄,怎麼是你!”
“松……先鬆開我。”
白千雄有些喘不上氣,手腳胡亂舞動著。
青袍男子順勢鬆開了白千雄,再一扭頭,赫然發現夏天一臉嘲笑地站在不遠處。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你應該直接用力的,殺了這白痴,也能替我省點事兒。”
“你這身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青袍男子神情驚疑不定地看著夏天,“為什麼看些像我們天山派縹緲峰獨有的孤鴻影蹤?”
“別扯了。”
夏天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這是縹緲步,縹緲仙門的,跟你們天山派沒什麼關係。
就算有,那也是你們天山派身法的祖宗。”
青袍男子勃然大怒,喝罵道:“敢侮辱天山派,我現在就宰了你!”
“有什麼絕招,直接拿出來。”
夏天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那些普通的招數,對我既沒有用,看著也沒什麼意思。”
“那就接我一式須彌神掌!”
青袍男子驀地擺開身法,提氣於掌,一抬手便有道巨大如山的掌影。
夏天看著這掌影,確實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情:“好像是有點縹緲仙門的味道,不過很淡,淡得……跟沒有差不多。”
“哼,給我死來!”
青袍男子臉色漲紅,應該是使出了差不多七八成的靈氣。
白千雄卻嚇得有些面色發白,輕聲提醒道:“馬兄,千萬留手些,你這一掌要是全轟下來,我這別墅可就徹底毀了!”
青袍男子可管不了那麼多,一掌轟向夏天。
“轟!”
巨掌砸下,夏天所站的地方,瞬間轟然倒塌,成了一片廢墟。
別墅的後面,楊珊和丁仙姑還沒開始交戰,聽到轟響,不由得轉身看去。
“那邊已經開始了。”
丁仙姑笑了起來,一臉意興盎然地說道:“哎,看這掌勢應該是馬鐵河佔了上風。”
說著收回目光,看向楊珊笑道:“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你老公的安危?”
“沒什麼好擔心的。”
楊珊一臉平淡地看了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