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天的脖子上,猛然往桌子上暴扣。
“嘭!”
整張桌子轟然爆碎。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最後摔在地上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嗯?”
詹文彬神情茫然,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夏天笑嘻嘻地看著他:“你這白痴好奇怪啊,喜歡沒事玩摔跤,還自己摔自己。”
“哈哈哈哈,還想耍帥呢,結果自己摔了個狗吃屎,連桌子都砸碎了。”寧瑞辰更是不放棄這個嘲諷的時機,捧腹大笑了起來。
詹文彬臉色鐵青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無比陰沉地盯著夏天:“好,很好,看來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那我就成全……”
正當詹文彬即將暴發的時候,忽然有幾個保鏢急匆匆趕了過來,大聲嚷道:“大少爺,老爺有急事找你,讓你現在馬上回去一趟。”
“算你小子走運!”詹文彬強行壓下心中暴溢的怒氣,很快恢復了從容的氣度:“不過,晚宴的時候,最好別讓我看見你,否則後果自負。”
說著,詹文彬轉身離開了餐廳。
只是沒走兩步,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摔倒在地。
“大少爺,大少爺,你怎麼了!”那些保鏢頓時慌作一團,連忙抬著詹文彬迅速離開了。
寧瑞辰見狀衝夏天豎起了大拇指:“姐夫,幹得漂亮,這人渣最好是死了,不然處便宜他了。”
“跟我有關係嗎?”夏天撇了撇嘴,扭頭看向聶小鯉,接著勸說道:“空姐老婆,我的建議你再考慮考慮,我可以幫你解決你所有的麻煩,只要你答應做我未來的小老婆就行了。”
聶小鯉不禁啞然失笑,只是問道:“這飯還吃嗎?”
“吃,為什麼不吃?”夏天神態自惹地說道。
聶小鯉叫來酒店服務員,將餐廳打掃了一下,這次上菜倒是快了一些,不至於坐著幹聊。
……
詹文彬剛出酒店,身體不知道怎麼的就好了。
於是揮手斥退保鏢,坐著他的豪車,離開了桂城大酒店。
不過,上車後就直接給殺手阿猜發了一條簡訊,自然是讓他來酒店幹掉夏天。他實在無法再忍受夏天再活在世上,哪怕一天,所以今晚必須幹掉他,否則他會膈應死。
大概半小時後,詹文彬到了詹家的大別墅。
這一路上,他也順便在揣測他爸叫他回來的目的。
平常如果叫他,要麼是因為商界的事情,要麼就是因為家族的事情,但是現在這個節點叫他回去,確實有些敏感了。
“難道是因為詹天天的事情?”
詹文彬確實有這麼個猜測,但仔細想了想,應該還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再說了,他本來也沒想過殺詹天天,只是陰差陽錯鬧了烏龍而已。
整了一下心中亂緒,詹文彬臉上堆起笑容,緩緩邁步走進了別墅。
剛走進去,就看到父親詹高鶴,還有他的小老婆馬潔晨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神色頗為不愉。
“爸,小姨,你們都在啊。”詹文彬不動聲色地笑著打了個招呼,“是叫我回來吃午飯的嗎?”
馬潔晨倏地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詹文彬:“詹文彬,我問你,天天他人在哪兒!”
“天天?”詹文彬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隨即恍然地說道:“你說弟弟啊,我幾天沒見過他了,小姨想找他,直接打電話給他經紀人不就行了。”
“阿梅失蹤了!”馬潔晨恨恨地瞪著詹文彬,就差沒直接罵出來了:“天天的保鏢也全都死了,是不是你派人做的,你說!”
詹文彬一臉冤枉的神情,立時哭訴道:“小姨,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天天,可是我親弟弟啊,我們詹家到這一代,人丁本來就不興旺,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不是你,那還有誰!”馬潔晨見詹文彬神情不似作偽,不免有些疑惑起來:“天天到現在還生死不明,他要是有什麼事,我絕對沒完!”
“小姨,這事你應該報警啊!”詹文彬立時出起了主意,“越早調查越好,不管對方是綁匪,還是仇家,及早應對才是上策。”
馬潔晨還是一臉懷疑地看著詹文彬:“真不是你做的!”
“我可以發毒誓!”詹文彬立起左手,並起食中二指,對著半空:“我詹文彬如果傷害了天天,那就讓我七竅流血而死!”
“這……”馬潔晨知道詹文彬的性格,極為驕傲和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