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聶媽媽瞥了這女人一眼,心裡湧起一絲不憤之色:“我要帶我自己的女兒走,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沒有資格阻止。”
“阿姨,這沙雕老女人誰啊?”寧瑞辰看了那女人一眼,隨口問道:“這麼沒禮貌,素質也太差了吧。”
陽臺上那禮帽女人瞬間火大了,指著寧瑞辰道:“你敢罵我是老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寧瑞辰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直接回懟過去:“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才20歲,你看著起碼三十五了,叫你一聲老女人有問題嗎?”
“你、你!”禮帽女人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只得衝老管家發火:“喂,貴叔,你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萬一是小偷小摸呢,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最容易作奸犯科了。”
老管家臉上滿是尷尬的神情:“他們都是大少奶奶帶來的,應該不是那種人。”
“什麼叫應該不是!”禮帽女人戳手指著聶媽媽,破口罵道:“這女人就是最大的賊,沾著我聶家的光,花著我聶家的錢,卻天天想著怎麼坑我哥,坑我爸,坑聶家,她帶來的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寧蕊蕊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警告道:“這位聶小姐,你最好積些口德,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下去,別怪我給你些教訓了。”
“哈哈哈,你們聽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禮帽女人直接給氣笑了,很快就變了臉色,“保鏢呢,給我死出來,把這女人給我狠狠地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幾個隱蔽在各個角落裡的保鏢,忽然湧了出來,齊齊衝到寧蕊蕊跟前。
“別、別動手!”老管家嚇了一跳,立時攔住了那幾個保鏢,扭頭衝陌臺上那女人道:“五小姐,你先消消氣兒。大少奶奶好容易來一趟,茶都沒喝一口,就把人趕走,實在有些不妥,別人會說我們不懂禮數的。”
“貴叔,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禮帽女人勃然大怒,指著老管家罵道:“是她們不懂禮數,她們也不配喝我家的茶。“
又衝保鏢喝令起來,“別愣著,都給我上!”
“嘭、嘭、嘭!”
短短三秒鐘不到,那些保鏢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直接躺在了地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
禮帽女人眼睛一瞪,驚愕不已地看著滿地的保鏢:“你們是不是平時炮打多了,腿軟成這樣,人還沒碰到就倒下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得這女人臉瞬間紅腫了起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寧蕊蕊不知何時出現在陽臺上,就站在禮帽女人的身側,冷聲說道:“現在只是給你一巴掌,讓你吃個教訓,再不收斂就沒這麼便宜了。”
禮帽女人捂著紅腫的臉,眼睛裡滿是怨恨之色:“你竟然敢打我!從小到大我爸都……”
“啪!”
又是一巴掌。
寧蕊蕊翻了個白眼,隨口接話:“從小到大你爸也沒打過你,是吧?”
“你、你……”禮帽女人怨怒交加,實在忍受不了了,張牙舞爪地衝寧蕊蕊撲了過去:“我要你死!”
“給我跪下,好好反省!”寧蕊蕊沒有慣著這女人,大長腿輕抬便搭在了這女人的肩頭,硬生生把她給摁得跪倒在地。
禮帽女人只覺得雙腿的膝蓋好像要碎了,疼得直哭喊起來:“媽,你快來啊,有人欺負我!”
“喲,打不過就喊媽媽,你還真是長不大的老女人。”寧瑞辰在樓下看著熱鬧,快笑岔氣了,“真是笑死我了。”
剛笑了幾聲,驀地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進了他的嘴巴里,讓他瞬間呼吸因難,渾身難受。
“呃?”寧瑞辰摸了摸喉嚨,緊皺著眉頭:“什麼玩藝?”
“是奶奶的棗核。”聶小棗有些害怕,小聲地提醒道。
寧瑞辰臉色漲得通紅,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姐,我要憋死了,快救我。”
“哈哈哈,這下你們沒辦法了吧。”禮帽女人又得意了起來,“我媽可不是一般人,在她面前你們就是小螞蟻,隨時能弄死你……呃,你幹嘛!”
話還沒說完,寧蕊蕊一隻手便摁住了她的脖子。
“三秒鐘內,你不救好我弟弟,那你女兒會是什麼下場,我就不保證了。”寧蕊蕊可不會醫術,沒辦法救寧瑞辰,但她也不是毫無辦法,而且是夏天的辦法,簡單粗暴,但是直接有效。
果然,三秒不到,寧瑞辰忽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張嘴吐出了一顆棗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