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贏中我們,所以想用這種方式搞亂我們的心態,我們一旦鬆懈,她就會趁機偷襲,將我們一擊必殺。”
夏天見聶小鯉定定地看著他,顯然是在等他的評判,於是撇嘴道:“空姐老婆,你說對了一半。”
“哪一半?”聶小鯉問道:“我問的是,錯的那一半。”
“她只能偷襲你,偷襲不了我。”夏天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隨口說道:“我要殺她,隨時都可以,她的這點招數對我完全沒用,我一眼就能看到她在哪兒。”
這時時候,旗袍女人的笑聲,又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很快又漫散到各個角落。
“真是大言不慚,這可是修行者的無上身法,叫做粉身一瞬。”旗袍女人的嘲諷也遠遠近近、飄忽不定,“我無處不在,又無處在,你們看不到我,也不可能感知到我的……嗯?”
話還沒說完,旗袍女人便赫然發現夏天和聶小鯉竟然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諾,人就在這兒。”夏天抬手指了指一臉怔愣的旗袍女人,衝聶小鯉道:“空姐老婆,要找出她的真身,就這麼簡單。”
聶小鯉點點頭:“明白了。”
“你們簡直欺人太甚!”旗袍女人惱羞成怒,雙手成爪,後驀地勾動無數的粉霧,衝著聶小鯉和夏天便捲了過去。
夏天沒什麼反應,仍舊一臉笑容地站在原地。
“笑什麼笑,老孃現在就讓你們粉身碎骨!”旗袍女人怒火更甚,肺都要被氣炸了:“這些粉霧,是神經毒素,哪怕沾上一點點,你們也會神銷骨碎,直接化成一灘膿……啊!”
聶小鯉一記正義直拳,瞬間打斷了她的廢話。
“嘭!”
旗袍女人狼狽不堪地滾落祭壇,差點摔進了水裡。
“怎麼可能!”爬起來之後,她驚愕莫明地看著聶小鯉,這女人明明之前看著就像普通人,怎麼忽然如此厲害了。
接著,她又看到夏天,心中的震恐更加劇烈,這個男人實在太厲害了,短短几句話就能調教出來一個武功高手,簡直恐怖如斯。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旗袍女人心裡已經有了怯意,不敢再輕易動手。
聶小鯉淡淡地說道:“現在問這個,沒什麼意義。”
“好吧,我輸了。”旗袍女人居然也不再掙扎,只是嘆氣道:“但是我還不想死,你們能饒了一條命嗎?”
聶小鯉扭頭看向夏天:“你覺得呢?”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空姐老婆,這裡是聶家的地盤,你既然想掌控聶家,那肯定是你說了算,不用問我。”
“好。”聶小鯉淡淡地看著旗袍女人:“可以放你一次,但你必須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否則還是殺了你,以絕後患比較好。”
“你們想知道什麼?”旗袍女人放棄了抵抗之後,倒也輕鬆了不少,“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聶小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問什麼,停頓了兩三秒,理清了思緒之後,才問道:“這井底下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聶家的族老們又在謀劃著什麼事情?”
旗袍女人有些意外:“你竟然不知道?那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直接回答就是,現在是我問你。”聶小鯉冷聲說道。
旗袍女人想起來自己的處境,只得乖乖配合:“丹井的最底部,通向是黃山的靈脈。聶家從很多年前就開始打靈脈的主意,目的自然是長生不老。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清楚,我一直守在外面,並沒有下到靈脈那裡。”
聶小鯉聽著這話,只覺得毛骨悚然:“這些事情,聶家族老會的都知道,跟那個龍行雨又有什麼關聯?”
“一百年前,龍行雨救了很多像我這樣的人,然後用黑色的靈氣讓我們可以長生不老,條件就是從此聽命於他。”旗袍女人漸漸地越說越順,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了,“那時候,他帶著我們來到聶家,跟彼時的聶家家主達成了交易,至於是什麼我就不清知道了。反正,從那時候起,我就守在這兒了。”
聶小鯉又問了一些問題,旗袍女人確實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相當配合,以至於聶小鯉總懷疑她是想玩什麼花樣。
不過,既然答應了放她一次,聶小鯉自然不會食言:“那你可以走了,這裡不需要任何人守著。”
“我想問一下,龍老真的死了嗎?”旗袍女人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夏天撇了撇嘴:“死了,人已經化成灰,金丹什麼的都被收走了。”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