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你能不能如實回答我。”梅傲雪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為什麼家族遺傳病,男的成年就自動好了,而我們女孩子卻要痛苦一輩子?”
這時候門外進來七八個持槍的白制服男子,將梅宗華帶來的人全控制住了。
梅宗華露出猶疑之色:“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那絕對是挑撥離間,雪兒,你難道不相信為父,卻一味相信外人嗎?”
“爸,不如實話跟她說了吧。”黑西服青年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嘛,妹妹今天這是明擺著是有備而來,如果不滿足她,她還真的敢殺人。”
梅宗華還在猶豫。
黑西服青年卻開始口無遮攔了,直接點了根菸,嗤笑道:“妹妹,哥哥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真相好了。在我們梅家,所有的女人都是工具,不只是你,包括姐姐,姑姑,甚至媽媽。你們都存在就是替梅家的男人抗下家族詛咒的反噬,然後讓男人們可以安心打拼,光大門楣。你們女人反正要嫁人,是胳膊往外拐的賤貨,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你們給家族稍稍做些貢獻。”
“爸,是這樣嗎?”梅傲雪已經心寒到骨子裡了,還是向梅宗華確認。
梅宗華仍舊默然不語,只是輕輕捻著掌中的佛珠。
“這麼說吧,其實本來家族裡的男人也會終身受病痛折磨。”黑西服青年像是沒有看到梅傲雪的神情,仍舊大笑著說道:“後來,我們家族加入了長生聖殿,當時咱爸的條件就是讓那個白瑞德免除我們家族的病痛。但是那老小子法力太低,說是隻能將病痛在男女之間轉移。嘿嘿,妹妹,你猜咱爸最後做了什麼選擇?”
回答他的不是話語。
“啪!”
一記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黑西服青年的臉上,直接將他抽飛了,在空中轉體兩週半,才摔回地面。
黑西服青年的臉頓時腫得像豬頭,牙也掉了一大半。
“泥、泥剛打窩?勁剛打窩!”黑西服青年懵了好幾秒鐘才緩過神來,這是牙掉了,說話有些漏風。“吧,塌打窩。”
梅宗華神色鐵青,手裡顛的佛珠快捏爆了,對梅傲雪怒目而視:“你夠了吧,為父那是為了光復我梅家的大業,所做的選擇並沒有什麼錯。錯只錯在你自己不該生在梅家!”
梅傲雪呵呵冷笑:“大業?我呸!少找藉口了,就憑你們這些廢物嗎?半個梅家是我媽和姑姑打下來的,剩下半個是我打下來的。梅家的家業裡幾時有個你們的功勞!”
伊筱音在一旁聽著都怒火中燒。這個梅家的男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也廢物到了極點。
讓家族的女人去扛全部的詛咒,讓她們活著時忍受極大的痛苦。
同時又利用這些女強人去打天下,他們坐享其成就罷了,一旦感覺到威脅又第一時間除掉這些女人。
真是絕了。
“你如果迷途知返,仍然是我的好女兒。”梅宗華也懶得解釋了,事到如今,也解釋不清了,索性看誰手裡還有王牌吧。
“你們自我了斷吧。”梅傲雪面無表情地說道:“算是給媽媽和姑姑,以及梅家以前所有女性賠罪。我會給你們一個好聽的名聲,還有風光大葬。”
“既然如此,那也別怪為父不講父女之情了。”梅宗華驀地將手裡掐著的佛珠扔了出去。
“嘭!”
一聲巨響,只見那幾顆佛珠立時變成了一排巨大的牙齒,將夏天、伊筱音和梅傲雪三人圍在其中。
齒間,光影浮動,卻有無數細密的利器,如雨般潑向夏天他們三人。
外間,梅傲雪安排的人也瞬間被細密的利齒給紮成了血窟窿,紛紛倒地。
伊筱音正打算出手,夏天卻搖搖頭,笑嘻嘻地說道:“我們有大眼仔啊,讓它去就行了。”
“它行嗎?”伊筱音有些懷疑。
梅傲雪也不大看好,喃喃自語道:“眼睛怎麼樣也打不過牙齒吧。”
夏天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衝大眼仔道:“好好幹,不然我可不收你這小弟了。”
大眼仔目中光芒一閃即逝。
……
別墅外,梅宗華拖著兒子上了車,衝司機道:“快走,開得越遠越好。”
“爸,就這麼把邪神用出來了,是不是有點虧啊。”黑西服青年稍稍回覆了些,略略不滿。
“你懂個屁。”梅宗華冷笑道:“只要能殺了夏天,我們就是大賺。不然兩個女人,為父還不放在眼裡。”
“那人真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