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意即老師,師傅,用於對僧人和修行人的敬稱,往上即是龍婆,指的是名震全國的得道高僧。
同時阿贊也可以代指巫師和降頭師。
其中白衣阿贊,就是修練正規法門的巫師;而黑衣阿贊,即是指邪派降頭師,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眼前這個的白袍和尚,雖然身著白衣,還是一副僧人打扮,但是夏天一開始就嗅到了他身上有股子殺人無數的腥氣。
雖然這人已經極力遮掩住了,但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夏天。
“你、你說什麼?”
金香月聽到夏天的話,卻是驚得跳了起來:“夏先生,你剛才說、說他殺了我兒子?”
白袍和尚眼底掠過一絲驚愕,不過很快就怒喝道:“鍾夫人,你也是個蠢物,這種話你也信麼,貧僧是什麼樣的人?
幾十年的閉門苦修,出山不過兩年,已經救過不知道多少人!”
“先不說你有沒有救過人。”
夏天撇了撇嘴:“就算你真的救過很多人,跟你殺了他兒子有衝突嗎?”
夏天這番質疑的話,沒引起白袍和尚的憤怒,倒是把旁觀的那些家僕給激怒了。
“住口,你竟然敢汙衊阿贊普!”
“他可是當代聖僧龍婆陰羅的弟子,苦修幾十年的得德高僧!”
“侮辱阿贊,你就是惡鬼!”
“打死他們!”
“……”白袍和尚一臉悠然的表情,不無得意地看著夏天,淡淡地說道:“你個邪徒,滿嘴謗言,竟然敢汙衊貧僧的德行,我是天生來的和尚,從未造過殺孽,你這是在汙佛謗佛,簡直罪該萬死。”
蘇貝貝這時候笑了起來,嘲諷道:“天生的和尚,從不造殺孽,張嘴閉嘴就是讓人罪該萬死?”
“你們根本不是人,而是惡鬼轉世。”
白袍和尚雙手合什,一臉正氣地說道:“我輩佛門中人,正該將你們肅除,還天地一片清明!”
蘇貝貝愈發覺得這和尚不對勁:“正反都是你的有理了。”
“鍾夫人,若是信了這兩個人的話,才真的墜入了惡鬼的圈套!”
白袍和尚一臉嚴肅的表情,衝金香月道:“你的兒子,本是佛子降世,生來便要救濟眾生的。
所以招惹了惡鬼的疾恨,才會被孽業纏身。
本來貧僧已經驅除大半,可惜你引來的這兩個人,都是惡鬼附身,這才害了你的兒子。”
金香月本來並不信佛,只是他老公一家子都是佛徒,她也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請了這個近幾年名聲頗盛的白衣阿贊回來鎮宅。
“可是夏先生,他是醫生,而且是在華夏極有名氣的神醫。”
金香月雖然有些驚慌失措,但理智尚存,徐徐說道:“他不可能是什麼惡鬼,而且我與他們也是在飛機上偶然相遇的,他們不可能是來害我的兒子的。”
“你是靈智靈蔽,連這個也看不清了。”
白袍和尚聽到這話,立即修正了自己的說辭,“貧僧並沒有說這兩人一開始便是惡鬼,而是他們德行太淺、心智不堅,來到這宅邸之後,立即就被惡鬼趁虛而入,奪走了神魄。”
接著又補充道:“你說他是神醫,有起死回生的本事,那他給你兒子施了針,你兒子現在活過來了嗎?”
金香月聽到這話不禁愣住了,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兒子,好像還是毫無聲息,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就在這時候,金香月的兒子忽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嗚哇哇……”而且,越哭越響,不但活了,而且精力滿滿,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了多年的孩子。
“阿和,阿和,你活了,你沒事了?”
金香月頓時喜出望外,抱著兒子就是一頓狂親。
蘇貝貝拍手笑著說道:“我看現在誰還說夏天不是神醫,這不是把人給救活了。”
“是是是,夏先生就是神醫,天下第一神醫啊。”
金香月回過神來,露出無比感激的神情:“沒想到我兒子真的活了,這醫術簡直神乎其技,你這不是神醫了,你簡直是神仙在世了。”
夏天倒是寵辱不驚,淡淡地說道:“一樁小事而已。”
“不,對於夏先生來說可能是小事,但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事情。”
金香月激動不已,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激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感謝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把我的一半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