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黑色的絲帶從袖袍中飛出,將白袍女將給牢牢纏住了。
“這是七彩神練中的黑玉練?”白袍女將瞪大眼睛,驚愕地叫嚷起來:“你怎麼會?”
“你知道夜玉媚嗎?”寧潔輕聲說道:“身法是她教我的,這種練帶也是她教的。”
白袍女將愣了愣,問道:“夜玉媚夜師姐,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誰告訴你已經死了?”寧潔有些奇怪地問道。
“當然是……”白袍女將剛要說出一個名字來,忽然又轉了話鋒:“總之,早有傳聞,夜師姐被月清雅給殺了。”
寧潔淡淡地說道:“這種不靠譜的傳聞你也信。”
“信,為什麼不信。”白袍女將不無怨氣地說道:“現如今月清雅已經回了縹緲仙門,還把日月仙門從上到下都清掃了一遍,夜師姐如果沒死,那為何不現身,任由那姓月的在日月仙門胡作非為。”
“這個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大清楚。”寧潔搖了搖頭,畢竟這得從十二年前說起,還得把她們兩人在地球那邊的恩怨,以及碰到夏天的經歷說出來,故事實在有些長,只好說道:“總之,夜姐姐並沒有死,整頓日月仙門的也是她,只不過她現在去了一個地方,確實不能露面。”
白袍女將冷聲說道:“你是縹緲仙門的人,我為什麼要信你!”
“信不信由你!”寧潔也懶得多作解釋,“這種事情,你應該親自去查證,而不是聽信那些謠言。這絲帶可是夜姐姐親自傳授給我的,除了她,日月仙門中會的人應該也不多吧。”
白袍女將愣了一會兒,對寧潔的話不禁將信將疑起來。七彩神練,確實是日月仙門的不傳之秘,而且極難修煉,整個宗門千年來,練成了的不到三人,其中就有夜玉媚。
“夜師姐,真的沒死?”白袍女將還是有些猶疑,“那她又怎麼會跟你們這些縹緲仙門的人混在一起?”
寧潔收回黑色的絲帶,對恢復自由的白袍女將道:“其中緣由不方便跟你說,但是縹緲仙門和日月仙門已經化解了恩怨,成為了牢不可破的同盟。”
“白玉香,你愣著幹什麼,快點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拿下!”香波國王見白袍女將竟然跟寧潔閒聊了起來,頓時怒不可遏:“你還想不想恢復自由了,你的命魂可是在我手裡。”
“這是怎麼回事?”寧潔不解地看向白袍女將。
白袍女將嘆了口氣,緩聲說道:“十二年前,來香波國做任務,結果上了他的當,被他用一種奇香勾去了命魂,不得不聽令於他。”
“那好辦,幹掉他,再把命魂拿回來就是了。”寧潔雖然不是霸道的性格,但怎麼說也是夏天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還是夏天的辦法最管用。
白袍女將還沒說什麼,寧潔便閃身回到了香波國王的身側,兩根黑色絲帶也如遊蛇般的纏了過去。
“哼,來得正好。”香波國王驀地一揮袖袍,灑出來一股粉紅色的香粉,“嚐嚐本王親自調製的奪魂香!”
寧潔見機早,看破了香波國王的動作,提前用兩根黑色絲帶纏住了他的衣袍,只一兜轉,那些香沫反撲到了他自己的臉上。
“咳咳咳!”香波國王被香粉撲了一臉,嗆得直咳嗽,下意識自語道:“不好,得快點吃解藥!”
“解藥,你是說這個嗎?”寧潔緩緩收回黑色絲帶,手中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青玉瓶子。
香波國王臉色大變,衝寧潔一伸手:“快、快把解藥還給本王,本王可以饒你一命!”
“你想多了。”寧潔把瓶子輕輕丟給了白袍女將,“這個給你了。”
白袍女將接住了瓶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寧潔:“你確定要給我,不怕我得了解藥之後,仍舊不相信你。”
“一碼歸一碼。”寧潔淡淡地說道:“你信不信我是一回事,而我最討厭這種拿藥物控制別人的事情。”
香波國王怒目瞪著白袍女將,惡狠狠地說道:“白玉香,快把解藥給本王,你難道想背叛本王嗎!”
“我從來就沒有忠於過你,又何來背叛一說?”白袍女將揭開瓶子,直接把裡面的解藥一飲而盡,然後扔到了瓶子。
“好好好,都跟本王做對是吧!”香波國王面目猙獰了起來,不禁大聲吼道:“那大家就一起死好了,祭香魂,煉神香,把她們都給本王活活煉死!”
“別吼了,沒用的。”孫馨馨淡淡一笑,輕聲說道:“那些宮女已給不會聽你的話了。”
香波國王這時候才驚覺,那十二宮女全部都昏厥在地,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