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嗎?”
“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想這樣!”譚淑雅斷然反駁道:“但我絕對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她同樣要餓死。所以,她要活下去就先要保我的命,這有什麼錯!”
“大錯特錯。”趙青青出離的憤怒了,指著這女人喝斥道:“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惡毒小人,用酒兒的血給你自己苟延殘喘,什麼親生女兒,這只是你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的藉口罷了。”
譚淑雅沒有反駁,只是眼皮微微耷拉著,語氣仍舊不善:“隨便你怎麼說,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等蕭先生來救我了,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趙青青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女人簡直中了那個蕭先生的毒,開口閉口都是蕭先生蕭先生,明知道這人已經死了,仍舊心懷僥倖,或者說根本就是在死撐。對於她的這份執念,趙青青倒是有些認同,與她一定要做師傅夏天的女人有些相似。只不過,夏天值得所有女人這麼做,而那個蕭先生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而且弱得要命。
“你才不得好死呢,我的乖乖徒弟是不可能會死的。”夏天那特有懶洋洋的聲音忽然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趙青青一臉興奮,上前撲進了夏天的懷裡,完全是旁若無人的狀態:“師傅,你怎麼來了,不再多睡一會兒嗎?”
“這小屁孩說要過來看看,我就帶她過來看看嘍。”夏天順手摟著了乖徒弟的纖腰,歪頭點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小丫頭。
“酒兒,你怎麼也來了?”趙青青這才看到酒兒,下意識瞥了一眼譚淑雅,於是伸手牽住了酒兒,免得那個神經病女人會忽然犯瘋傷到她。
酒兒愣愣地看了譚淑雅幾眼,還是張嘴叫了一聲:“媽媽。”
“酒兒,媽媽想死你了。”譚淑雅果然一見到酒兒就激動得撲了過去,神態甚是癲狂,趙青青毫不客氣地將她按回了椅子上,順手扯過一根繩索,把她綁了個結結實實。
酒兒搖了搖頭:“你不是想我,只是老毛病快犯了吧。”
“酒兒,媽媽有多疼你,你知道的。”譚淑雅被趙青青給牢牢地按住了,動彈不得,只得衝酒兒叫嚷了起來,“快抽點血給媽媽,等媽媽緩過來了,就帶你出去玩。去遊樂場,去動物園,去迪斯尼樂園都可以的,你不是喜歡唐老鴨嗎?”
趙青青越看這女人的狀態越不對勁,衝夏天問道:“師傅,她這樣子怎麼像是毒癮犯了似的。”
“比那個嚴重多了,她這是血癮,叫沸血癥,又叫奈河翻,就是每次發作,身體裡的血液就會沸騰起來,像在地獄的奈河裡翻跟頭似的。”夏天懶洋洋地說道:“得了這種病,必須用一種叫陰血的血液進行稀釋和壓制才行。不過,陰血只有這幽陰之體的人才會有,那是億中無一的機率,約等於沒有。”
“不是吧,地球上總共也才六七十億人呢。”趙青青不禁有些咋舌,“這機率未免也太低了吧,那得了這種病的人,豈不是直接等死。”
“等死倒未必,這蠢女人不就還沒死嘛。”夏天一臉認真的解釋起來,“陰血天生的機率非常小,就算有也很難找得到。所以,有些人就想在人的身體裡直接培育這種血液,最好的實驗物件當然是小孩子。以前聽我大師傅說起過,他年輕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一對奇怪的父子,父子倆都以對方的血液為食,我大師傅當時最喜歡治這種奇病怪病,但治了七八年連病因都沒研究出來,最後兒子氣血衰竭而死,沒多久那父親也死了。”
“那得了這種病真的沒治了嗎?”趙青青聽著這種奇聞不由得咋舌,他知道夏天的大師傅是鬼醫張明佗,而且醫術也相當精湛,連他都束手無策,那說明這個病確實相當的厲害。
“青青丫頭,你忘了你師傅我是誰了嗎?”夏天嘻嘻一笑,“我可是天下第一神醫,天底下根本沒有我治不好的病。我大師傅的醫術,二十多年前就比不上我,更別說年輕的時候了。”
酒兒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禁有些期冀地看著夏天。
“小屁孩,你別這麼看著我。”夏天不爽的瞪了她一眼,“雖然天底下能治好這病的人只有我,但是我可沒打算救這醜女人。”
“你放屁!”譚淑雅卻聽不下去了,衝夏天啐罵道:“我只是得了一般的吸血鬼病,定期注射一些血液就沒事了。什麼沸血癥,什麼奈河翻,簡直胡說八道。”
接著又衝酒兒道:“酒兒,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在離間我們母女的關係。你別怕,再等一兩天,蕭先生就會來救我們。”
“你這醜女人不但蠢,而且還壞透了。”趙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