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夏天,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明面上的資料早被刪得乾乾淨淨,我們也曾經在暗網高價收購過夏天的資料,但是那些在地下網路手眼通天的人,聽到夏天的名字就嚇得不敢再冒頭。”
“他真有這麼厲害?”應文山心中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這同樣激起了他的戰意,“最好是真的,這樣也不枉我來國內一遭,到時候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
皮衣男子知道應文山是什麼德性,直接提醒道:“記住你來國內的目的,這也是我們之所以幫你的原因。如果計劃出了差錯,我們也會被你拖累。”
“秦棄疾,你這膽子是越來越小了。”應文山不由得諷刺起來,“半點沒有以前好戰成痴的鬥將風範啊,一個夏天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
“因為我見識過什麼叫天外有天。”皮衣男子對這種激將法並沒有反應,淡淡的說道:“以前我不過是一隻井中之蛙,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後來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高手,他談笑間就將我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我與他這間的實力差距,那是天塹。”
應文山有了點興趣:“你說的這個高手是誰?”
“他叫聶子雄。”皮衣男子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神情異常的鄭重,“你別想著招攬他,因為他是仙人一般的存在,不可能被任何人招攬,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太可惜了。”應文山不無遺憾的嘆息道。
皮衣男子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天的夏天給了他相似的感覺,彷彿只要他稍有異動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沒有半點生存的可能。這才是他對夏天如此忌憚的真正原因,但是他跟誰也沒有說。
沒過多久,飛機回到了帝京的機場,他們兩人下了飛機會,換了一輛頗為低調的車子,趕到了郊外的一處別墅。
此時,別墅裡燈火通明,有幾個年齡不一的男女正在客廳中靜靜等待著應文山和秦棄疾的歸來。
“幾位都在,那太好了。”應文山進來之後,立時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可以免去不少時間了,直接開始吧。”
其中一位穿著改良的漢服翠色長裙的年輕女子笑著說道:“應少爺有些太心急了吧,把我們叫到這兒來,也沒說什麼事,就叫嚷著開始,你要我們開始什麼呀?”
“蘇家的小賤婢,你既然來了,又何必裝蒜呢。”坐在長裙女子對面的是一位鶴髮雞皮的老太婆,她似乎很看不慣長裙女子,這時不由得懟了一句。
長裙女子壓了壓眉梢,瞥了這老太婆一眼:“你罵誰是小賤婢?錢老太婆一大把年紀了,注意積點口德,小心老天報應,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
“你說什麼!”雞皮老太婆手持著柺杖往地上一戳:“你個賤婢再說一次!”
雞皮老太婆邊上坐著一個樣貌英俊的年輕男子,這時候開口道:“大家稍安勿燥,還是聽聽應少爺怎麼說吧。”
另有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佝僂著身子,頭也低著,好像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
“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本少爺不感興趣。”應文山冷著一張臉,語氣也頗為陰沉:“但是最好別壞本少爺的大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不得不說,應大少爺還是有些威懾力,長裙女子和老太婆都安靜了下來。
“好,既然大家都想做大事,那就好辦了。”應文山繼續說道:“我來國內原本就為了兩件事,一是接收南天門的所有勢力,二是拿到返老還童的秘方。這兩件事都需要大家的配合,尤其是第一件,應曉月早被私慾蒙了心智,已經不適合當副門主了,我做為應家的子嗣必須拔亂反正。但是這第一件事,可以在第二件事完成之後再去做。你們表面上必須全力配合應曉月剿滅霜月島的計劃,只是拿到秘方後,必須交給我。明白嗎?”
幾人對視一眼,顯然明白過來,這是應家內部的爭權奪利,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皮衣男子目當掃視一圈,開口道:“應少爺可是應老爺的獨子,也是天宮之主最看好的弟子,你們最好慎重地做出選擇。”
其他人這時候不禁笑呵呵的說起了客套話,無非是一定支援應文山云云。
“好了,也沒指望你們真的全心全意幫我,只要到時候別給我添亂就行了。”應文山也沒想過這些人會乖乖聽話,只要他們到時候旁觀即可。
“對了,還有第三件事,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們可幫可不幫。”應文山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在做那兩件大事之前,我想讓你們出手,幫我殺一個人。”
眾人心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