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張明佗不無自傲地說道:“廢話,這小子的醫術還是我教的呢,他要是沒我的幾分真傳,怎麼可能打得出神醫的名號。”
“喂,大師傅,能不吹了嗎?”夏天撇了撇嘴,“六歲的時候我的醫術就超過你了,之後我一直都是在自學逆天八針好嗎?”
張明佗瞬間覺得索然無味,淡淡地說道:“就知道提逆天八針,你倒是把第八針學會了呀,不然,我的那些徒媳婦可就回不來了。”
夏天有些奇怪:“咦,大師傅,你知道這事?”
“我不能知道嗎?”張明佗反問道。
夏天隨口問道:“剛才那個濃眉毛白痴明明說你十年前就被關進了這裡,你從哪兒知道的?”
“你聽好了。”張明佗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首先,我不是被關進這裡,而是主動進來的;其次,呆在這裡也能知曉天下事;最後,你那份隱仙大會的請柬還是我讓重陽宮發的。”
寧蕊蕊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那我的邀請函也是老先生您發的嗎?”
“別叫我老先生,我還不老。”張明佗擺了擺手,“要麼跟這小子一樣叫我大師傅,要麼跟這小姑娘一樣叫我伯伯,或者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就是別叫得那麼老。”
“哦。那叫你伯父好了。”寧蕊蕊淡淡地說道,“那個邀請函的事?”
張明佗笑著說道:“夏天的邀請函是我讓發的,你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多半是你的熟人發的。”
“只是我熟人之中,似乎並沒有修行之人,也跟終南山沒有任何瓜葛啊。”寧蕊蕊大惑不解。
“小長腿妹,其實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去想。”夏天笑嘻嘻地說道:“到時候這個人自己會冒出來的,安心等著就是了。”
寧蕊蕊心想也是。
“好了,夏天,接下來我要說一些正事,你最好老實聽著,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張明佗神情一肅,非常認真地看著夏天。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有什麼事你就說,沒必要擺這種譜,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事關重大,我也不好等閒視之。”張明佗眸子中掠過一絲猶豫之色,“其實十年前我就想找你過來了,只是心裡也很遲疑,覺得不應該把你牽扯進來,只是經過十年的掙扎,我感覺世界上也許只有你能解開這道難題了。”
夏天有些不滿地說道:“大師傅,到底什麼事,你直接說就好了,我們之間還拐什麼彎?”
“這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從哪兒講起。”張明佗點了點頭,接著又陷入了沉思之後,好一會兒才說道:“你應該知道終南山在大概一百二十年前出過一場大事吧。”
“所謂的修仙界大劫嘛,當然聽過啊,而且聽過好幾次了。”夏天撇了撇嘴,“不過,一開始是從我的貼身丫頭顧含霜那裡聽到的,我也只相信她說的話。大師傅,你不會又要說個新的版本吧?”
“這場所謂的修仙界大劫,說白了就是一群修仙者的內鬥,沒什麼好說的。”張明佗不打算講長篇故事,只是隨口提了幾句,接著就進入了正題,“其中有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終南山的地底靈脈,於是重陽宮跟那些人在地底也來了場大戰,結果就是引發了地底靈脈的破裂,重陽宮也因此無暇顧及那場所謂的大劫。”
“地底靈脈如果破裂會怎麼樣呢?”石純臉上滿是求知慾,下意識問了一句。
張明佗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地底靈脈,在風水學上又叫做龍脈,是一方山川萬物的根基。靈氣充沛,那麼這個地方自然就草木繁勵、人傑地靈。一旦靈脈破裂,那麼靈氣就會外洩,不但會危及地上的人類的生命安全,時間久了也會使這方土地喪失一切生機,成為羅布泊那樣的死地。”
這麼一說,寧蕊蕊和石純就瞭然了。
“那後來呢?”寧蕊蕊不禁追問道。
“重陽宮是終南山的道觀,自然有守護靈脈的職責。”張明佗停頓了幾秒鐘,接著說道:“那時候的陳掌教便捨身堵住了靈脈破裂的洞口,也就是你們這邊第一口丹鼎中的人。”
寧蕊蕊和石純回頭看了一眼靈脈中的第一口鼎,裡面確實盤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
張明佗又指了指另外兩口丹鼎:“結果就是後來的兩任重陽宮掌教秦真人和呂真人,也在金丹結成之日都選擇捨身堵住靈脈的裂隙,為的就是要保住靈脈,否則地面上方圓數千裡的人畜草木都要難逃枯亡的命運。”
這時候,夏天忽然說道:“他們實在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