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家的親孫女,只是你喜歡叫叔,那就叔吧。”
白纖纖似懂非懂,不過心裡也確實好受了一些。
“什麼意思,人格分裂?”蕭豔豔聽到白鬍子老頭的話,不由得驚訝出聲:“但是人格分裂也不至於,連外貌和體型也分裂了吧?”
“你究竟是誰,清楚明白地說出來!”應曉月神情一直很戒備,甚至暗暗扣住了幾枚毒針,準備隨時發難,“蕭無病,還是齊白樓?”
白鬍子老頭呵呵輕笑,抬眼看著應曉月:“小四,其實你脫離陰醫門後,生活過得還算不錯,為什麼還要回來,踏入這泥潭之中呢?”
“別叫我小四,我叫應曉月。”應曉月糾正道。
“好吧,應曉月。”白鬍子老頭嘆了口氣,直迎上應曉月的目光:“手裡扣著七根無影骨針,你這是打算讓我這個老人家粉身碎骨嗎?”
應曉月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看穿了,不過也沒有多驚慌,只是冷聲說道:“像你這種人,粉身碎骨都算是蒼天無眼給的福報。”
“嗯,這話說得有理。”白鬍子老頭仍舊笑著,不過眸子深處卻藏著一絲絲的冷漠,又扭頭看向伊筱音等人:“你們也是想殺了我嗎?”
伊筱音淡淡地說道:“師傅,只要你說出陰後在哪兒,並不在插手這裡的事情,我可以放你走。”
“伊筱音,你瘋了吧!”應曉月氣得直接吼了起來,“放虎歸山,難道你還想過那種被人控制的生活嗎?他和陰後一日不死,我們就永遠寧日,誰知道他們當年在我們身上做了多少手腳,不絕後患,我們都沒好日子過。”
“你才沒好日子過呢。”夏天不爽地瞪了應曉月一眼,“我跟伊伊老婆過得不知道有多好,她身上沒有任何人做的手腳,也不可能有人可以控制得了她。因為她是我老婆。”
“想秀恩愛,你們還是另選時間吧。”應曉月冷哼一聲:“我和伊筱音都在霜月島上呆過,又都在陰醫門中長大,為了學習所謂的針法、醫術,不知道被這個老毒物用銀針扎過多少次,也不知道被毒過多少次……身體裡的隱患不知道堆積了多少,你們以為我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你們以為我真的想再踏進這泥潭中?”她冷冷地盯著白鬍子老頭,罵道:“是這老毒物,還有那個老妖婆,留給我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如果不報復回來,我怎麼可能消卻心頭之恨。”
“那你確實挺慘的。”夏天點點頭。
白鬍子老頭淡淡地說道:“一切苦難,都是為了造就你們。如果連那點苦都吃不了,自然不配當陰醫門弟子。看到你們無病無災地長大成人,還有能力回來島上尋仇,老夫其實相當開心。你們是我教過的弟子中,確實是最優秀的一批,如果你們殺得了我,那老夫就更加欣慰了,說明你們的醫術和武功都已經超越我了。”說著,停頓了兩三秒鐘,又笑道:“後繼有人這種事情,本就是師者的榮光。”
“說得比唱得好聽!”應曉月對此嗤之以鼻:“你若真這麼偉大,那把這些年用我們這些弟子斂聚的鉅額財富都吐出來吧。”
白鬍子老頭擺了擺手,苦笑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些錢都給陰後了,她有大用。”
“所以說,你就是陰後養的一條狗。”應曉月解恨似地笑了起來。
“不許你這麼說白叔。”白纖纖聽著很是刺耳,忍不住上前懟了一句:“他是好人。”
“是好人,是壞人,又有什麼意義?”應曉月笑聲一斂,冷冷地看著伊筱音和夏天:“你們兩個打算怎麼做?蕭無病可是陰後的最大助力,不殺他,只怕我們後面的計劃更難進行。你們還在等什麼?”
伊筱音緩緩說道:“應曉月,你要弄清楚,我們並不是你的部下。所謂的計劃,也僅僅是相互幫助,一起抵達霜月島對付陰後而已。其他的事情,不在計劃之列,你也沒有對我們發號施令的資格。”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伊伊老婆,你別生氣,這人本來跟我們主不是一路的,她的計劃太蠢了,一點用都沒有。可惜她自己還覺得自己很厲害。”
“果然指望不上你們兩個。”應曉月怒火飆升,指著伊筱音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伊筱音,這麼多年了,你竟然一點長進都沒有。好,竟然你下不了手,那就讓我來!”
說著,應曉月掌心中扣著的七枚毒針驀地激射而出,只是詭異的是,這些毒針射向的人竟然不是白鬍子老頭,其中六根都是射向了伊筱音和夏天,剩下一根是射向陰無雨的。
與此同時,白鬍子老頭倏地動了,如同一團薄淡的煙霧,瞬間到了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