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好的吧?朕過來正巧看到沈貴妃體罰與你,便是會更為心疼你?大殿失儀、口無遮攔、構陷妃嬪。既然你這麼不知足,去你姐姐殿裡做個侍女吧。”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吃驚的看著景帝。
“來喜,好好處理。”說罷低頭看沈臘月。
“你先回宮休息。稍後朕去看你。這後宮,你的份位最高。有些事兒,但做無妨。不懂事兒的,該教育便教育。越是放任,他們越是不把你放在眼裡。”
輕輕的拍了拍她弱小的肩。
臘月對今日的景帝分外的陌生。
竟是,竟是這般?
不管旁人如何,臘月是直到回了自己的寢宮,仍舊是沒有回過神來。
錦心已經從果兒的口中直到了真相。雖吃驚,但是也高興。
皇上不問緣由便是信任了自家主子,還有比這更為重視的麼。
“主子是太高興了麼。”
臘月一抬頭,便是聽見錦心這般的調侃。
“本宮為何要開心。我本就是對的。”
錦心撲哧笑了出來。
主子難得這般正經的模樣兒。
其實臘月確實是吃驚的,照她看,這景帝絕不至於把誰一棒子打死,即便是當初那陳雨瀾和白小蝶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兒,也不是一蹴而就便被賜死的。
雖然現在這安淑媛也沒有,但是她已經從一個有品級的小主,成了一名宮女。
而伺候的人,還是與她並不友好的姐姐。
細一想來,果真是毒。
不過同情對她有敵意的人這種事兒,臘月是從來都不肯做的。
“如此這般也好,他日誰在挑釁,直接便是教訓。往日本宮好性兒,她們倒是以為我軟弱可欺。”
“奴婢曉得。”
既然皇上都不問緣由的站在了她的身後,她又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不多時,景帝便從慧慈宮回來,他有些憂心的皺眉,其實即便他不說旁人也略微能夠看得出來,太后的身子越發的不好了。
似乎這一兩年急速的衰敗。景帝也說不好究竟是因了什麼。不過據太醫所言,這是早年虧了身子,損了心神。
景帝的拳頭緊緊的攥著,當年那些陰。私,他如何不知曉。
又想到今日安淑媛對臘月的算計,他心裡生出一抹懼怕。
他不想許多年後,有另外一個太醫告訴他,他的月兒也是如此。
今日本就是小事兒,可是他卻立馬發作了這安淑媛。
為的不過是讓眾人知道,月兒在他心裡的重要地位。
他會賦予她尊貴的身份,許她在後宮肆意的生活,也同樣會全心全意的維護於她。
☆、152
景帝連日來除了沈臘月;並不招其他的人侍寢;這般明顯的做派;即便是太后也被驚動了。
太后委實不解。
可景帝也是並不含糊;面容蕭瑟的開口:“這宮裡,除了月兒;旁人便是嫌棄朕的吧?往日裡都是濃情蜜意;可是實際呢;不過是幾個疤痕;她們便是面露嫌棄,如果讓他們看到朕發病時的模樣兒;指不定如何呢!又有幾人會如同月兒那般不離不棄?”
太后這一想;便是想到了前些日子惠妃侍寢不利的事兒。知曉定然是這個小jian人嫌棄了景帝。
心裡惱怒異常。
厲聲:“你是一國之君,誰敢嫌棄。她們是好日子過夠了,如果不喜歡伺候皇上,便是去冷宮與那德妃作伴吧。”
景帝笑著安撫太后:“母后莫要為朕擔心。她們不懂事兒,朕自有法子收拾她們。您且好好修養便是。您的身子不好,何必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太后看著景帝關切的目光,摩挲著他的眉眼。
“哀家只希望,能在臨死前,多為澈兒分憂。”
如果不是小的時候她把澈兒立成了靶子,何至於會受那麼多算計,她的兩個兒子,終是她做錯了。
景帝自然是看得見太后眼裡的許多愧疚,搖頭:“母后,兒子不需要您過多的分憂,兒子只希望您一直都好好的。這宮裡的這些事兒,不過是俗務罷了。沒有什麼比您的身體重要。”
太后嘆息:“澈兒,你,與哀家說一句實話。”
“呃?”
景帝看太后,察覺到她似乎是有話要問。
“你這次的天花,是不是冽兒做的?”這個疑惑已經在她心裡許久了,想到這可怕的真相,她便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