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你就不肯見我了?難道今後她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她要你一輩子都陪著她,你也肯?”
慕沚不假思索:“那我就陪她一輩子。”
鄭素孀一時啞口無言,靜靜地望著他,美眸中盪開浮光,若水漣漪:“那你當初為何要接受我的荷包?為何經常出入鄭府?為何對我提出的要求不曾拒絕?我一直以為你對我,與對別的女子不一樣,你對我……真的無半點情意?只是我一廂情願?”
慕沚沉吟良久,才張口,聲音淡得像是月光下的水,沒有絲毫波動:“對不起,我曾經想試著……去喜歡一個人……但我做不到,今後,我不會再出現在鄭家。”
鄭素孀啞然失笑:“試著去喜歡?那真正藏在你心裡的人是誰?”
慕沚默不作聲。
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悵然若失,令鄭素孀感到莫名熟悉——曲燈節的那天晚上,她看到慕沚一個人呆呆站在柳樹下,望著某個方向出神。後來她上前與他攀談,才打斷了他的思緒,彼此簡單地淺聊幾句,他似乎不放心地又朝那個方向望去一眼,突然神情微變,很快告辭離開。
她又想起慕勉受傷的那次,他顯得如此驚惶失措,好像那個一直溫文爾雅,完美無缺的男人,終於在人前露出了破綻,他抱著那個人,彷彿不僅僅因為對方是慕勉,而是她,更像是他的命。
鄭素孀不自覺打個激靈,驀然間猶如被妖魔撲身,腦中閃出一個可怕的念頭:“曲燈節那晚,你在看的人,是不是慕勉?”
慕沚垂下頭,將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神色。
鄭素孀喉嚨輕微發抖,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真的只當她是妹妹?”
慕沚終於開口:“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
就在此際,鄭素孀留意到他背後不遠處——恰好又走回來的慕勉,一咬牙,整個人宛如嬌軟黃鶯,撲入慕沚的懷中。
作者有話要說:
☆、罪孽
慕沚完全怔住,儘管溫香軟玉在懷,卻沒做出任何舉動,只是隱隱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回首,發現慕勉正立在不遠處,蒼白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