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偉大。
申謎,之前我在遇到你的時候,因為得知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愛得很珍惜,也很倉促。現在的我已經重生,我很想知道,在這種從容的狀態之下,自己想擁有的又是怎樣的一種愛情。
無法否認,我真的很花心。
我曾經說過,我的愛情對於你而言,就像劃過夜空的煙花,雖然絢爛卻很短暫,而舒凡不同,他的愛情像路燈,會永遠為你守候。
他是一個懂得欣賞你的男人。而你,也是愛他的。
不要因為我的出現和存在,而改變什麼,因為,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再看到你的時候,我的目光也許還是會閃閃發亮,但更多的是因為出自於內心所感念的一份友情與親情吧。
如果你願意,叫我一聲“哥哥”吧
無論你今後跟哪個男人結婚了,都記得通知我,我一定會趕回來喝我最親愛的妹妹的喜酒。
當然,如果我哪天結婚了,你也要來喝喜酒。哥哥知道你小氣,心疼錢,機票錢替你包了。
韓憶
我的鼻子又酸了,這兩個男人,不管是誰,都愛把我惹哭。熟飯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喂,這小子在信裡面說什麼了?”作勢就要搶書信。
我把信放在身後,扁著嘴巴說:“他說你有了新女朋友了。”
“沒有,絕對沒有!”熟飯趕緊申明,“這小子太不厚道了。自己去了新加坡,還來了這麼一手陰的,早知道我就應該把這封信扔到馬桶裡去。”
我板起臉:“你來幹什麼的?”
“見家長啊!當初我們說過要見家長的,後來不是說不能趕在我姐前面,所以沒有見成嘛。”熟飯一本正經地說,“上個月,我姐和秋南已經見過雙方父母,連結婚的日子都定下來了。所以,我想,我也是時候來見見我的未來岳父岳母大人了!”
“呸。別隻說得好聽。你不是不理我了嘛!”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跑不掉了,我開始翻起了舊帳。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熟飯一臉疑惑。
“一聲不吭啊,自己就搬到‘鴛鴦樓’住去了。我去學校找你,你都不理我,下了課直接跟學生走了!”
熟飯有些理虧起來:“那會……那會……不是非常時期嘛!我上課的時候不是理你了嗎?”
“你那叫理我?”我忍不住把聲音提高几分,“我總共就只提了一次問題。加起來沒幾句話。”
“咳……”熟飯的臉紅了,“這個……這個……我錯了!”
我叉起腰,咬牙切齒地問:“我問你:如果韓憶沒有去新加坡的話,你是不是就打算永遠不理我,永遠不來找我了?”
“怎麼可能?”熟飯振振有辭地說,“就在韓憶出院的那天,我跟他好好地談過之後,就去找你了,結果,你已經走了!我找過你,可是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不走,難道我還得留在那裡看你臉色不成?哦,不對,是連臉色都看不著。”
“對不起!對不起!”熟飯一個勁地跟我賠小心。
“本人不接受道歉!”
老爸拿著一個鍋鏟從廚房裡鑽了出來:“小謎啊,別任性了。舒凡這孩子挺不容易的!”
老媽也拎著一甁醬油從門後面探出頭來,也不知道她在那裡聽了多久:“是啊,是啊,小謎啊,人家舒凡都跟我說了,他找你找了很久,可是你手機又打不通,根本不知道怎麼找,後來他還是從他姐那裡找到你留在公司的身份證影印件,他根據那上面的地址,碰運氣找來的。人家很有誠意了。你得給個臺階就趕緊下來吧!”
我一跺腳:“你們怎麼都幫外人,不幫我?”
“舒凡他不是外人啊,他是我未來的女婿啊!”我爸樂呵呵地說。
我媽皺起了鼻子連縮幾下:“什麼味道?”
老爸大叫不好:“啊呀,我的魚……”
我調轉頭,熟飯正笑嘻嘻地跟我爹媽點頭作揖呢,生氣地問:“你給我爸媽灌什麼迷湯了?”
熟飯拍了拍身上的灰,臭屁地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像我這種好男人往哪一站,都是好老公人選。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家店了。”
我懶得理他。
我媽在一旁幫腔:“小謎啊,難道你想嫁給三奶奶她那個侄孫子?”
那個大蓋帽?我一臉嫌棄地趕緊搖頭:“媽,你別摻乎!我們沒法說話了。”
我爸從廚房時跑了出來:“在家裡沒法說話,你們就出去說好了。菜都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