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拗過傅婠。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傅婠聽見自己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是誰弄的？”
霍承歡不語，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開口。
“你不說是想為她包庇麼？”傅婠抓著她的手焦急地看著她。
霍承歡搖搖頭，期期艾艾道，“是……張婕妤的人做的……”
“張婕妤？”傅婠重複道，“你是如何和張婕妤的人扯上關係的？她為何要這樣對你？”
霍承歡抓著她的手，總算覺得找到了些慰藉，心裡也沒有剛剛那樣害怕，把之前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說道那個宮女那樣體罰她的時候，傅婠的手不由一緊，眉毛也蹙在一起。
末了，她問傅婠道，“婠兒姐姐，這要如何是好？張婕妤定然不會放過我的，她若是再找我要怎麼辦？”
傅婠凝神想了想，“也只能去找太皇太后了。”
“可是……”霍承歡扯扯她的衣角，“若是去找太皇太后，張婕妤豈不是要更惱怒我了？”
“太皇太后是多麼厲害的人？難道會一聽到這事就把張婕妤叫來問罪？”傅婠笑道，“我們去找太皇太后是讓她心裡有個數，也好替你拿主意，她定然會有辦法的。”
霍承歡有些猶豫，她也怕一出事就找太皇太后會讓人覺得太矯情。
實際上，太皇太后耳目眾多，表面上說著不管世事，宮裡有幾件事瞞得過她？
傅婠又道，“難不成你還要一直隱瞞著這事？”
霍承歡搖搖頭，只得依了傅婠的意思。
長信殿。
空曠的殿裡靜悄悄的，沒人敢出聲。
只有那檀香兀自燃著，有一絲嫋嫋的煙升起，一會兒就又消散。
本來開了一扇窗，會時不時有風吹進來，可是此刻好像連風都靜止了。
霍承歡來到上官氏身邊這麼久，還未感覺過氣氛有今天這麼嚴肅。
良久，上官氏終於開口，“張婕妤，很好。”
傅婠開口，“太皇太后，這張婕妤如此對承歡，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上官氏抬眼，“那哀家把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