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先到曲嬸家去,晚些時候我也去瞧瞧。”
二丫惱怒的看著他們幾個人,接連跑沒影了,氣的直跺腳,“該死的沈月蘿,你下回別犯在我手裡,否則我定要你好看!”
張菊花瞧見所有人都走了,她走到二丫身邊,轉著眼珠子問她,“噯,二丫頭,你們上午真去曲文君家裡鬧了?”
“是又怎麼樣,跟你有啥關係,”二丫不喜歡張菊花,沒好氣的說完,轉身便回家了。
張菊花看著周勝往村口跑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趙山泉跑著去曲家的方向,琢磨了片刻,也跟著趙山泉後面,摸著往曲家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沈月蘿拖著劉大寶三人,走到村口時,她忽然停下了,轉頭看著他們三個,“你們誰家有毛驢,咱們要進永安城,靠兩條腿走,太慢了,誰家有毛驢,速速報上名來!”
她問過一遍,那三人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第一時間答話。
沈月蘿嘿嘿一笑,抽出腰後別的柴刀,拿在手裡晃了晃,“先說有獎,後說的,只能跟在車子後面跑,想好了沒有?”
“我知道,”三毛迫不及待的舉手,“周勝家有毛驢,跑的可快了。”
周勝這時正遠遠的跑過來,正聽見三毛的話,於是很自覺的舉手,“我家有,我這就回去牽毛驢,月蘿,你等著。”
最後幾個字還沒說完,周勝轉身便往家跑了。
趙山河嗤笑道:“瞧他多殷勤,巴結著討好你,真是夠沒種的,打架的時候靠後站,現在倒是敢出頭了。”
劉大寶吐了口唾沫,諷刺道:“他就一孬貨,膽子小的跟耗子似的,叫你們別搭理他,你們兩個非不聽,帶出去丟死個人。”
趙山河不服氣的爭辯道:“那是我們帶的嗎?是他自己死皮賴臉,非纏著我們,三毛,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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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死亡的滋味
這兩人說話說的太投入,全然忽略了自個兒身處何種境地。
沈月蘿突然抬腳,賞了他們三個,一人一個後臀踢,“說夠了沒有,別忘了你們現在是誰的人,劉大寶,願賭服輸,你要承認你不是個男人,那這賭注便可以作罷,但你要是個男人,可千萬別做那不認賬的慫貨。”
不等劉大寶開口,她又接著說上了,“還有你們兩個,給你們兩條跑,一是心甘情願做我的跟班,二是被我打服了之後,不得不做我的跟班,怎樣,這個選擇不錯吧?”
劉大寶三人嘴角狠狠的,齊刷刷的抽搐了下。
這也叫選擇嗎?
“沈月蘿,你……你怎麼突然就會武功了,力氣還那麼大,這也太不對勁了,再說,我們幾個都是男娃,咋能做你的跟班,這不可能,絕對不行。”趙山河動了動被她踹疼的屁股,一個勁的搖頭。
要是被人知道,他們幾個做了沈月蘿的跟班,肯定會活活的笑死。
三毛很聰明的沒有開口,俗話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如果連趙山河跟劉大寶都不是沈月蘿的對手,那他就更不可能了。
劉大寶也有這個疑問,這個沈月蘿變化也太大了,簡直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但是他跟沈月蘿有賭注在前,做她的跟班已成事實,所以這個時候,少說話比多說話來的重要。
沈月蘿本來對趙山河就很不待見,他推了曲文君,害的她膝蓋傷勢加重,她沒有打斷趙山河的膝蓋,就已經是仁慈了,他居然還敢反抗。
瞧見周勝還沒來,她突然揪著趙山河的衣領,拖著他就往跑邊的小河溝邊走。
“沈月蘿,你幹什麼?你……你要淹死我……”
趙山河話音剛一落下,頭髮就被沈月蘿扯住,力氣大的出奇,將他的頭往水裡按。
這種天氣,水並不涼,河水也很清澈。
但是對於突然被按住腦袋的趙山河來說,簡直要了老命。
“啊!”
按了會,在他的掙扎下,沈月蘿又將他提了起來。
結果趙山河還沒喘三口氣,腦袋又被摁住了,這回按的可深了。
劉大寶跟三毛都看傻眼了,什麼情況,沈月蘿這是要謀殺嗎?
其實對於沈月蘿來說,謀殺都是輕的,只要一想到趙山河跟劉大寶幾人,在她家院子裡耀武揚威,對母親說那些諷刺嘲笑的話,她恨不得扒了他們幾人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