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刀疤王的英氣不同,這兩人長的賊眉鼠目。
一站到船上,一雙眼睛就在沈月蘿身上的打轉,看完沈月蘿,還朝著船艙裡瞄。
應時元可以容忍他們的無禮,但是絕不可容忍他們對主子的窺探,“收起你們的眼睛,否則我不介意將它們戳瞎!”
刀疤王跟那兩人全都一震,刀疤王還沒說什麼,那兩人之中,高個子的一個,就不滿的對刀疤王抱怨,“老大,你談了這麼久,人家卻沒把你當回事,哼,咱們兄弟風裡來,雨裡去,為何要跟他們合作,受他們的窩囊氣!”
“鬍子,不可亂說,”刀疤王深知鬍子的性格,以前上了岸隨便玩女人,有時搶來的女人,他也最喜歡玩。
那些事,他可以不管,但今日不同。
刀疤王敏銳的嗅到沈月蘿的身份非同一般,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褻瀆的。
如果不是,那個當官模樣的人,也不會只因一個眼神,就跟他們翻臉。
鬍子卻不以為意,摸著下巴,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又朝沈月蘿瞄了一眼,似乎能透過厚重的衣服,將她看光一樣,“有什麼說不得,不就是女人嗎?再有錢的女人,說到底,她還是女人,在江上漂了這麼久,是個女人都得寂寞,你說是吧,大妹子?”
鬍子最**,只要上了岸,就捨不得離開女人。
此次他們為了等大魚,在江上漂了近一個月了,都快忘了女人的滋味,冷不丁看見亭亭玉立的沈月蘿,色心比賊膽大,就算不能上,戲說幾句,過過嘴癮難道也不可以嗎?
應時元臉上的神色更冷了,“你們應該慶幸,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我家主子,否則你們的下場恐怕比碎屍萬斷還要慘!”
應時元認真的語氣,無法讓人懷疑他是誇大其詞。
跟他的情緒不同,沈月蘿臉上依舊是笑意融融,她微一抬手,招來在船艙中休息的小景。
可憐的小景,有點暈船,適應了幾日,總算好了些,能吃些東西。
可是脾氣越發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