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恨不得粘在婆婆身邊。
“公公大人,我要跟你商是下秋收的事,龍璟不在,您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事了,但這秋收得有人主持,您是不是該把永安地界所有的村鎮分佈圖給我,我好統一部署下去,”沈月蘿笑眯眯的盯著他。
龍震天被她盯的感覺怪怪的,“你還懂秋收?我是準備讓陳羽派人主持的,你能擔得起這個重任?秋收可是大事,關乎到永安的生存。”
“我當然知道這是非常重要的事,否則你以為我閒著沒事幹,要出去跑這個事?陳羽還不夠格,以往不都是您去主持的嗎?今年就交給我!”
沈月蘿拍著胸脯,跟他保證。
她是想借著秋收,將永安了解個徹底。
下一年的春種任務,就會比較容易劃分。
龍震天在屋子裡來回踱步,“可是你那些店怎麼辦,你婆婆現在不能操勞,你那麼多店,難道要放任不管?”
“您可真笨,做生意不是非得親自去做,不然我養那麼多掌櫃的幹嘛,酒樓的生意我都交給三毛跟劉大寶,他倆一個在櫃檯,一個在後廚,還能管不好一個酒樓嗎?至於布莊,有李風在那,他現在已經上手了,我跟他是股份制,我只負責收錢就好,時不時給他出幾個點子,保證業績穩步上漲,美容店嘛,不是還有冬梅嗎?我身邊這麼多人,不必全都圍著我,這叫物盡其用!”
她一番吐沫橫飛的亂侃,將龍震天侃的一陣眼花繚亂,怔怔的愣在那。
沈月蘿說完了,見老人家沒反應,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咋了,是不是被我聰明絕頂的經商頭腦給驚呆了?呵呵,我還有更厲害的哦。”
說到這,她笑意一收,“其實吧,我來也就是通知您一聲,因為現在永安當家做主的是我我,哈哈!”
龍震天一張臉憋成了紫色,半天罵了一句,“臭丫頭,我有說不讓你管嗎?自大自狂,我這是在提醒你,主持秋收一事,不容易幹,要是趕上暴雨天,我看你怎麼辦!”
“那就搶收啊,上回我們討論補種農具的時候,我不是畫了很多圖紙嗎?龍璟拿去軍中造器局,還有城中的木匠鋪,鐵匠鋪子,打造了很多,每一種都有上百件,就是為了應付秋收,我馬上就要差人將農具發下去,刻不容緩啊!”
龍震天感覺自己老了,跟不上沈月蘿的腳步,這丫頭腦子轉的太快了。
“算了,你儘管去折騰吧,我現在可管不了你,需要什麼人手,自己去調遣,龍璟不是把金庫鑰匙都給你了嗎?這小子,膽子真大,他就不怕你把我們都賣了!”
“賣您?”沈月蘿嫌棄的直皺眉,“您可值不了多少錢,外面的事我管,但是沈邪拐賣婦人小娃的案子,還得您主審,一定要重判,相關人等,都不能姑息,另外,龍璟應該跟您說了,永安的律法要修改,像這類人販子,死不足惜,一定不能縱容。”
提到這事,龍震天一肚子的火氣,“我說龍璟怎麼突然想起來修改律法,原來是你攢動的,臭丫頭,律法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豈能說改就改,你們簡直就是胡鬧!”
龍震天動了氣,沈月蘿也來氣了,吼的比他還大聲,“為什麼不能改!錯的,不合理的就要改,律法是要不斷完善,而不是墨守成規,一百年只用那一套,時過境遷,您懂不懂啊!”
龍震天掏了掏耳朵。外面的秋香跟阿吉,也跟著掏耳朵。還有院子裡一眾下人,全都跟著直搖頭。
裡面這兩位,可真能吵。
就連已經回自己房裡休息的老太君,都被吵醒了,無奈的嘆息道:“他們兩個這又是唱的那出,一見面就吵架,震天何時也變的小家子氣,以前他可不這樣。”
一旁的老僕,笑著對她說:“其實他們也不是吵,就是執,這也沒什麼,您瞧這個家,現在多熱鬧,尤其是那兩位,雖然吵的兇,但過一會就好了。”
老太君想到那兩人吵架的情形,自己也覺著好笑,“那倒是,一家人沒隔夜仇,我活了這麼大年紀,能再看見一個孫子出世,如果再來一個重孫子,這輩子也就值了。”
“您身子這麼好,還怕等不到那一天嗎?再說了,少王妃整日活蹦亂跳,精神好的不得了,生孩子還不是早晚的事,依老奴看,少王妃生出來的小公子,定然也會是個活潑的,跟她一個樣。”
“這倒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子,月蘿這丫頭啊!”一想起沈月蘿的脾氣,老太君對她是又愛又恨。
沈月蘿跟龍震天爭執的最後結果,不用問,一定是沈月蘿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