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而且你沒發現他們的口音有些古怪嗎?”
秋香想了想,輕輕點頭,“是有些怪,我以為他們是故意壓低了聲音,不想讓我們聽見,所以那聲音聽起來就有些奇怪!”
“報紙的事,你去打探一下,我懷疑有人截了我們的報紙,如果真的發現有異,不管是誰在阻攔,一律殺無赦!”沈月蘿突然睜開的眼中,迸發出一股狠意。
突然,也不知是不是在宴席上吃的不對,她忽然感到一陣胸悶氣短,手捂著胸口,感覺很想吐,“嘔……”
她趴在馬車邊,胃裡頂上來,可是什麼也沒吐出來。
秋香以為她生病了,“主子,您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
沈月蘿擺擺手,“可能是路上太顛,歇一會就沒事了。”
阿吉拉住韁繩,“主子,到地方了。”
“嗯,停下吧,”沈月蘿深吸一口氣,在秋香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入眼的景像,嚇了她一跳。
好多人啊,而且個個目光不善,好像都帶著一股狠意。
當看見她走下來時,幾個認識沈月蘿的百姓,帶頭跪下了。
一部分人下跪,便讓那些沒有跪下的人,顯然很突出。
於是,他們也跟著一併跪下,“拜見王妃娘娘!”
沈月蘿並不急著讓他們起來,凌厲的目光掃跪在地上的眾人,隨即對身後應時元招了招手,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應時元先是驚異,不過很快便笑了,轉身離開人群,走了出去。
沈月蘿仍是沒有讓跪著的人站起來,她繼續看向四周。
龍昊被幾個衙役看著,就坐在街邊的一處茶棚下面,他臉色不好,陰沉沉的,看樣子已經處在爆發邊緣。
而押著他的幾個人之中,竟然就有秦湘跟沈然。
幾日不見,這兩人竟然變黑了,身姿也變的挺拔。
看著很有精神,再不像之前,那副吊兒郎當的小痞子樣。
在離龍昊腳邊幾米之外,躺著幾個人,臉上蒙著白布,看樣子是已經死了。
圍觀的百姓,瞧見死人,對龍昊更是痛恨極了。
一個老年婦人,坐在唯一的一具女屍前,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安義也是剛剛趕來,看見這一幕,他只覺得頭疼欲裂,正要命令屬下將人帶走,回去再審。
哪知,剛一開口,便引來百姓的不滿跟憤怒。
“殺了人還想走嗎?你們這些當官的,也太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豈止啊,我看他們是想包庇犯人,龍二公子怎麼了,難道他的命是命,旁人的命不是命嗎?”說這話的人,是個年青的漢子,漲紅臉,感覺好多很憤怒似的,就是不知道,他是真憤怒,還是故意煽動百姓。
此人的話音剛落,便引來百姓的連聲附和。
“就是,官官相護,依我看,龍二公子殺幾個人也算不了什麼,連大牢都不用做,直接就能回家吃飯睡覺,要是換了我們,官府肯定就要抓回去,判死罪,不公啊!”
“對,不公平,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話,王妃娘娘,你也知道的吧!”
“王妃娘娘,您可不能姑息,讓犯人逍遙法外!”
坐在地上哭泣的老婦人,忽然撲到沈月蘿面前,磕頭哭著道:“王妃娘娘定要為老婦人做主啊,我家玲兒是個可憐丫頭,還沒成年,就被二公子看上了,日日帶在身邊,我們這些做爹孃的如何能看的下去,今兒不過是在街上遇見,說了幾句勸她的話,沒想到就惹了二公子不快,竟然拿劍來砍,我可憐的女兒啊,才這麼小的年紀,就死了!”
老婦人哭的倒挺真,但沈月蘿臉上卻沒什麼表情,示意秋香將她拉開。
龍昊頂著一雙因憤怒而通紅的眼睛,騰的站起來,死死的瞪著地上的婦人,“你胡說,我本公子根本沒有動手殺她,是她自己撞到劍上的,這能怪本公子嗎?”
龍昊氣的拳頭都在抖動,看樣子真是氣的不行。
那老婦人一聽他這樣說,立刻坐在地上撒潑起來,“老天爺呀,你快來聽聽,這都是什麼話,天打雷劈的惡人哪,仗著自己的身份,就不把人命看在眼裡,這讓我們平民百姓還怎麼活啊!”
她這話激起百姓的民憤,再者說了,龍昊的說詞太過牽強。
誰能主動撲到別人的劍上找死,這不是白痴行為嗎?
兩廂對比之下,很顯然龍昊沒有任何我當然優勢,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