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臉,漲成了紫色,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能如此說話,太不堪了,你鬆開我,這頓飯不吃也罷!”
把讀書人逼急了,跟逼急了兔子是一樣的。
花阮靈還沒卡夠油呢,哪會輕易放他走,趕忙抱著他的胳膊,將他拖住,臉上又換了一種表情,一副受虐小白兔的可憐樣。
變臉速度之快,讓後面跟著沈月蘿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林大人,你怎麼這樣呢,奴家寂寞沒人陪,想讓你陪我喝杯酒而已,原來林大人也是在意世俗之人,奴家真的好傷心呢,”花阮靈說是傷心,可是除了肩膀一抽一抽之外,再沒其他表現。
也就林無悠這種酸儒加白痴才會相信她。
“花……花莊主,有話好好說……”
林無悠正要勸說幾句,花阮靈突然抓住他的手,將那隻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如此大膽行徑,豈止是叫人目瞪口呆,根本是瞠目結舌嘛!
不止是沈月蘿他們傻眼了,連林無悠自己也傻眼了。
他木納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捂著的地方,好像是女人的……女人的胸?
再然後,他抬頭看著花阮靈,“你……我……”
花阮靈媚笑兩聲,“你什麼,我什麼,奴家不過是想讓大人試一試,看看奴家的心,跳的快不快,大人覺得呢?”
林無悠後知後覺,猛的將她甩開,站在那,微低著頭,身影有些莫名的哀傷,“莊主何必作踐自己,人活不易,難道姑娘就不怕自己的親人看見你此時的樣子,讓他們失望,讓他們痛心嗎?林某是男子,不會吃虧,所以到頭來,吃虧的只能是莊主!”
花阮靈站在那,沈月蘿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到蒼涼的心。
琴蘭這時走了過來,面色不善的站在林無悠面前,不悅的斥責道:“林大人所以為的作踐,與我們想的只有怕不同,我們這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