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歆抱過慕木,一門心思只在慕木的身上,也沒有留意陸晨安和慕簡庭到底在說什麼。
要是讓她聽到了,估計現在臉立刻就紅了。
她的臉皮沒有陸晨安這麼厚,這些私密的事情能夠這麼若無其事地說出來。
“方素嬌想對你幹什麼?”
昨天她只是言簡意賅地將事情的經過大概地說了一下,並沒有說方素嬌想幹什麼?
如今韓舒雅問起來,秦悅歆才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拉著慕木的手:“她想把我的臉劃花了,然後送到非洲去。”
韓舒雅雖然生了孩子當了母親之後整個人的性格溫和了很多,可是有時候還是很暴躁的。聽到方素嬌這麼狠毒的心思,她頓時臉色就冷了:“她也還真的是敢下手,也不怕陸晨安對秦芷茹做些什麼。”
秦悅歆笑了笑:“她怕,但是她也不甘心,秦芷茹之所以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不就是方素嬌自己親手造成的嗎?”
韓舒雅看了一眼慕木:“都不知道她是真的愛惜自己的孩子的,還是秦芷茹在她的手中只是一個鬥爭的產物。”
秦悅歆抿了抿唇,“誰知道呢,不過她以後估計沒什麼機會再出現在我們的跟前了。”
陸晨安會怎麼做,她也大概猜到了,很久之前,陸晨安的手段其實她也見識過了。就好像幾年前兩個人去吃夜宵的時候,夜宵檔口中一個男人因為罵他是個瘸子,他就將人家打成了瘸子。
以牙還牙,甚至更狠,這就是陸晨安。
方素嬌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人綁著了,就好像那一天她綁著秦悅歆一樣,被扔在一箇舊倉庫裡面。
她想逃,可是逃不掉,她連身上的繩子都解不開。
倉庫裡面傳來腳步聲,她整個人一僵,就有幾個男人出現在她的跟前了。
大概是人到了這個時候了,反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了:“你們想幹什麼?”
這些人必定是陸晨安派過來的,不用問也知道了。
男人看著他面無表情地拿出小刀:“聽說你要將秦小姐劃花了臉,賣到非洲去?陸少說了,既然方女士這麼喜歡非洲,那麼我們就幫一下方女士。對了,陸少說了,你給他的那一刀,他就不跟你計較了。”
男人頓了頓,在方素嬌驚悚的眼眸中緩緩開口:“他不跟你計較,但是他會跟你的女兒計較的。”
“不!我要見陸晨安!我要見他!”
男人冷笑:“我勸你還是省點兒力氣吧,因為待會兒你沒什麼力氣叫了,陸少不會見你的,你這樣的人,怎麼配見陸少。”
方素嬌真的是怕了,她自己死沒關係,可是她不想自己的女兒也跟著自己遭殃:“我要見陸晨安,我要見他,你告訴他我要見他!”
其實見了也一樣,她現在的這種境地,就算是讓她見了陸晨安,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大概是她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的用處了,就算見了陸晨安她也沒有辦法讓他放過秦芷茹了。
男人拿出刀,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個男人就壓著她。
方素嬌一驚,用力地想要掙扎:“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男人看了她一眼:“方女士,我勸你不要亂動,這樣或許沒有那麼痛。”
方素嬌張了張嘴,瞳孔睜得死大地看著男人:“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算了!
男人劃了一刀下去,方素嬌驚叫了一下:“你殺了我!你們讓我死了吧!”
男人彷彿猜到她想幹什麼,不緊不慢地下刀,不緊不慢地開口警告著:“陸少說,這是你自己中下的孽果,你死了很輕鬆,但是你到時候就不要怪他對你的女兒秦芷茹下手了。”
方素嬌全身的氣一鬆,絕望地看著那倉庫頂上的天花板。
一動不動的,就像是死了一樣,只有那刀在她的臉上劃下的時候她才會抽搐一下。
半個月之後,方素嬌被送到了非洲,陸晨安每個月都會定期給她一些錄影帶。
那裡面全都是秦芷茹在裡面的生活,陸晨安想辦法將秦芷茹在重刑男犯的監獄裡面關了一個星期。
十幾個被關在裡面十幾年的重刑犯,好不容易看到一個女的,下場不用說都知道是怎麼樣的了。
秦芷茹嘗試自殺,但是都被救了,就醫的時候陸晨安將方素嬌在非洲的錄影給她看了,每個月給她們母女看一次對方的錄影。
方素嬌不敢自殺,她自殺一次,秦芷茹就被送到重刑男犯的監獄裡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