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些年的世子,從無過錯,徐夫人又是出自樂寧徐家,賢惠之名無人不知,實在不行,左不過讓夫人做主,由孫輩直接承襲罷了,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先例。”
“這是晉安郡王的意思,還是?”徐學士又驚又喜追問了一句,袁先生捻著鬍鬚笑道:“晉安郡王末了又說了一句,壽王爺也覺得他勸的極有道理。”徐學士長舒了口氣:“有晉安郡王這話,又有王妃關心,這事是不用多思慮。”
“清江侯府那兩位小衙內還在徐氏族學呢?”袁先生關切了一句,徐學士‘嗯’了一聲道:“小的在族學攻書,大的跟著隨安先生遊學在外。”
“隨安先生?翁抱朴?”袁先生驚訝道,徐學士點了點頭:“是他,小妹的身子……唉,先生也給她診過脈,再生育幾無可能,往後也只能是這兩個庶子撐家承爵,無奈之下,我只好託付隨安先生,看能不能將那兩個頑劣逆子教的稍稍懂事些,不過寄了萬一之望。”
“既託付給隨安先生,六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袁先生笑道:“隨安先生的本事六爺還不知道,必能點石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