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般客氣,哪裡當得王妃和王爺這樣的大禮!”
“怎麼當不得?”李恬順勢站起來深福了一福笑道:“範相是五爺的先生,不就是我的先生麼,見師孃可不是要執晚輩禮?”
“李郡王妃這話說的真是在理的大實話,”坐在下首的定國公夫人錢氏笑道:“範相是太子太傅的,五個皇子可不個個都是範相的學生!”
“當初選書,五爺選的詩經,拜了範相為師習學,五爺今天早上還說,他跟範相學了這些年詩經,越學越覺出學問之大。”李恬含笑答道,錢夫人臉色微變,她忘了這茬了。李恬答了一句就不再理她,只轉頭和伍夫人等人說話。
剛說了幾句,堂外遞聲通傳進來,東陽郡王府孫老夫人來了。李恬忙隨眾起身,心裡很是驚訝,這些年,孫老夫人極少出門做客,伍夫人這壽又不是整壽,看樣子最近大家都有點坐不住。
伍夫人迎到承志堂門口,親自扶著孫老夫人在上首坐了,眾人忙著上前見禮,葉十二孃跟在後面,手舉到胸前,衝李恬和林珂等人一抓一張的打招呼。
孫老夫人剛落了座,長安侯府周老夫人也到了,眾人又是一通起迎坐的亂,等眾人再次落座定,伍夫人、孫老夫人和周老夫人三人坐在上首榻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