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他下去歇一歇,良哥兒也去歇一歇,我和你們五姐姐說會兒話。”玉姐兒乖巧的答應一聲,起身辭了母親和李恬,帶著良哥兒和敏哥兒出去了。
“怎麼會指婚給五爺?”李靜好屏退眾人,吩咐溫嬤嬤在門口守著,看著李恬憂慮的問道。
“我也想不明白,”李恬苦笑道,沉默了片刻,又將及笄禮上的事以及賜婚的經過簡單幾句說了,李靜好聽的臉上青紅不定,好半晌才透過口氣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出,這就更古怪了。”
李恬見姑母如此敏感明白,忍不住長長鬆了口氣,這樣的姑母,才是她的姑母,才好說說話,商量些事。
“我也是這麼覺得,可就是想不出這古怪出在何處,要是咱們家跟禁中有什麼淵源倒能說得通,咱們家跟官家有什麼淵源沒有?”李恬直截了當的問道,李靜好蹙著眉,仔細想了想,緩緩搖了搖頭:“我在家的時候官家還龍潛藩邸,咱們府上跟他們府上素無往來,那時候,任誰也沒想到是官家成了官家,當時京城各家多跟當時的大爺,就是榮親王府上交好,你太婆是個極明白的人,你翁翁當時又沒領差使,咱們那時候跟哪個皇子都不親近。”
“那父親呢?”
“你父親……”李靜好凝神細想:“好象沒聽說他跟哪家府上交往多,不過我那時候小,再說這又是外頭的事,還真不清楚,也說不準,哥哥那樣的才氣人品,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