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聽的神情凝重,忍不住皺眉道:“這事你應該早和我說。”
“你又沒問!”悅娘理直氣壯堵了回去:“這是我們姑娘的家事,你問了我說了,我還不知道該不該說呢!”蔣鴻被她堵的一口氣悶在胸口,連吸了好幾口氣才順過來些。
“黃大掌櫃常年守在京城,這北三路的人必定都是黃記新族長的人,這個郝掌櫃不能全信,要用就必須有能控制住他的法子……”
“你早說啊,這容易!你等著!”悅娘一聽樂了,不等蔣鴻答話,縱身躍出帳蓬,一溜煙沒影了。蔣鴻半張著嘴,被悅娘驚的差點失態。
沒多大會兒,悅娘背上背了個什麼東西衝進帳蓬,順手甩下背後的東西,一甩抖開,裡面咕嚕嚕滾出個十歲左右、錦衣裘帽的小男孩,暈頭漲腦不辨東西的在地上亂爬。悅娘抖了抖鬥蓬,反手繫到身上,看著看著小男孩子已經呆的說不出話的蔣鴻道:“這是郝掌櫃獨養兒子,他家三代單傳,怎麼樣?這主意好吧?”悅娘得意洋洋,蔣鴻被自己的口水嗆的狂咳不停。
“你竟然……”蔣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