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條縫，轉身倒了杯茶：“今天過得怎樣？都學了些什麼？”
“挺好的！”褚珀指著窗縫道，“這冷的天，阿姐你開窗吹冷風嗎？”
門窗緊閉在睡房烤火，當心一氧化碳中毒。我說：“炭火味重，要在堂前沒事，在睡房可不行，對身體不好，以後千萬不能這樣做啦，記得沒有？”
“哦。”褚珀胡亂點頭，抱著我的手臂，“要不是等阿姐你，火盆也不會搬到房裡來，阿姐你以後早點回吧。”
“嗯，我儘量。”下班時間不是我能控制的，縣衙老大帶頭加班，我能一個人跑麼？當然不行。
爹爹端著一大碗飯菜進來，我嗅著那絲絲香氣，覺得自己是餓極了，吃得很快。吃飽了飯，撫著肚子心滿意足的烤火。
“今天怎麼回得這晚？衙門裡又出事了嗎？”爹爹不免有些擔心。衙門不是總加班，上次殺人案時我天天晚歸，今天又回得特別晚，莫怪他心憂出事。
“沒事，年底嘛，總是比較忙的。”我嘿嘿一笑，“今天的飯好香，咱家換米了還是爹爹廚藝又精進了？”
爹爹嘴角揚起：“那是你餓了，吃什麼覺得香。”
“咱家的米是新米吧？”聞著滿鼻的清香。
爹爹微笑點頭：“是你從衙門領回的米，今年出的。”
“爹爹，穀子黴爛了還能要麼？”想起黴爛的穀子，那是一百多石啊，怎麼想都覺得可惜。
爹爹道：“怎麼能不要？長黴了放太陽下翻曬，除除黴氣，黴爛不重的，都可以吃。”
“可是……”我忍不住道，“黴爛穀子吃了對身體不好。”我想起以前經歷的毒大米事件，黴變米里面含有黃麴黴菌素，吃了致癌。
“哪有那麼嬌貴。沒捱過餓，也就不知糧食的可貴。”爹爹道，“我小時候住的村子，雖不富裕，但一年辛辛苦苦種糧，還是有得一碗飽飯吃的。有次遇上荒年，那時我還沒到褚珀這個年紀。”爹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