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坐一會再回車上。
。。。。。。。
裴文景回到車旁,挑開車簾,驚訝道:“殿下?你怎麼會在這?”
瀲灩此時正坐在裴文景他們的馬車上,笑得妖嬈:“怎麼,我不能在這?”
“。。。。。。當然能。”裴文景乾笑兩聲,上了馬車,坐在了另一邊。心下卻暗暗稱奇:殿下不是不喜與他們同坐一輛嗎?
寧致遠隨後也跟上來了,看見瀲灩時,微微有些驚愕,隨即微笑著打了個招呼,“殿下。”
瀲灩輕哼一聲,算是應了。他不動聲色地朝旁邊挪了挪,給寧致遠讓出了一處空位。
誰知,寧致遠擔心瀲灩不喜與他人擠在一處,直接忽略了那處空位,挨著裴文景坐下了。
原來,寧致遠寧願與狐狸眼坐,也不願和自己。。。。。。
瀲灩頓時心生不快,半眯著水眸望著寧致遠。碰巧寧致遠正抬眼望著裴文景,壓根就沒注意到瀲灩的不悅。
半晌,瀲灩收回視線,冷笑一聲。直徑翻身躺在座位上,將整個座位都佔滿,位置上的木板被他弄得咯吱作響,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仿若數九寒天。
最後,還是裴文景見氣氛冷凝,開口緩和道:“寧弟與我說的那件趣事還未完,不如繼續說完。”總好過,什麼也不說,被凍成寒冰。
寧致遠笑了笑,“裴兄說的是哪一件,在下今天與你講了很多呢。。。。。。”
“嘖,寧弟就說說那個。。。。。”
瀲灩見他們裴兄寧弟的一唱一和,當即開口:“我要休息了,你們,閉、嘴。”說罷,閉眼,撐頭,斜臥在座位上,左足自然而然搭在了右腿上。
動作行雲流水,魅惑叢生。
寧致遠雖然已經見過了瀲灩的撩人睡姿,但還是默默將視線移開。
裴文景乾咳兩聲,直接掏出摺扇輕輕地扇了起來。殿下這種陰晴不定的性子,他早就習慣了。不過,大熱天的,三個大男人這樣擠在一起,真的不熱嗎?
接下來幾天,瀲灩每天雷打不動的與寧致遠他們共乘一輛。
不過,三人的位置倒是換了換,變成了裴文景與瀲灩坐一邊,寧致遠單獨一人坐在另一邊。
而,讓位置會變成這番模樣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老神在在的端坐在馬車的一邊,仔細點看,就會發現他秀氣的額上,正往外冒著細汗。
坐在他旁邊的裴文景,更是不停地搖著手裡的摺扇,儘管摺扇都快被搖斷了,裴文景的衣裳還是無一倖免的被汗溼透了。
終於,裴文景悲憤地停下痠痛的手臂,轉頭對瀲灩道:“殿下,為何我們要讓一輛車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