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抽了,陪你戒菸。”
“……遲辰夫,你這混蛋,你想一出是一出,你要不帶套,就離我遠點。有需要的話到外面找女人去。”
他滅了手中的煙,欺身壓上來,手又開始不安分。
“你認倒黴吧……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
她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可男人的力氣大,她很快被禁錮在他懷裡動彈不得,他吻她,從髮際眉心,到唇,往下停不下來,她覺得身上又火燒火燎的。
內心是抗拒的,而身體卻像是食髓知味,她只得言語反抗。
“遲辰夫。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做!”
“可這裡已經溼了。”
他的聲音低沉又魅惑,她聽的耳根都發熱。
她只得換了戰術,可憐兮兮:“你騙我,你不愛我了,不然你不會讓我吃藥的……”
騙她?
他動作停了一下。
她剛剛暗自慶幸這招果然湊效,他就突然撞了進來,她失聲叫出來。
他扣著她的腰,不再理會她,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一個騙子,居然好意思說他騙她?
真是讓他不騙她一下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身體已經恢復了的遲辰夫完全不懂得節制,一次又一次。換著姿勢要她,從客廳到臥室,這一夜她又暈了過去,最後的記憶是他在床上從她身後狠狠貫穿。
以及,遲辰夫低頭吻她背部的時候說的話——
“這樣多好,就沒有什麼能夠隔開我們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真的只能認倒黴了。
第二天,她開始吃遲辰夫給她買的長效避孕藥。
接下來的幾天對於韓念笙來說簡直不能啟齒。
除了遲辰夫真的把房間裡所有的煙都扔掉之外,還有……
人說小別勝新婚,小別後的遲辰夫簡直換了個人。
人前他是禁慾的冷峻總裁,不苟言笑,一板一眼。可是等到回到家關上門,簡直就是沒有節制的大灰狼,隨時隨地,甚至隨機地就要壓倒她。
雖然她每次都是抗拒的,可他總是極有耐心地不停撩撥,使出渾身解數,而她,每一次,從最初的牴觸到最後的迎合,她自己也想不透,她好像就是沒辦法拒絕他。
甚至,不光是身體。她偶爾會在他填充著她的時候有一種巨大的滿足感,那些短暫的歡愉裡面,她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思考,沉淪在情,欲之中,她把這歸咎於身體的本能。
她想,也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一樣的。
一週之後,她開始覺得有些過分了……
畢竟剛開始她是看到床腿軟,看到沙發腿軟,後來,她看到餐桌和櫃子都腿軟,再後來,她連看到樓梯跟浴室的鏡子也腿軟……
腰一直是痠痛的,走路的姿勢都很奇怪,身上佈滿各種曖昧的痕跡,於是,在一次遲辰夫在床上折騰完了,抱著她去浴室洗澡又抵著浴室的洗手池狠狠折騰她一回之後,她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紫,終於忍不住抱怨了。
“遲辰夫,你上輩子是泰迪嗎?”
兩個人還泡在大浴缸裡面,他聞言。輕笑,“過獎了。”
“……”她氣的臉都紫了,整個人卻還是癱軟的狀態,“我沒誇獎你,你該不是要一直這樣下去吧?你就不怕真的精盡人亡?”
他給她擦背,在她耳後輕輕道:“……要是能死在你身上倒也不錯。”
她愣住了。
他的身體又纏了過來,在溫熱的水中,他咬她的耳朵。
他時常這樣咬她,有時候輕,可有的時候很重,那力度不是調情,是真的在咬,感覺像是要吃了她。
他心底那個空洞已經再也填不滿了,哪怕在她身體裡面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巨大的,空虛而落寞的感覺,他好像已經無計可施,只能咬她,帶著微妙的恨意,�